朱大珍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鏡子裡熟悉又陌生的自己,眼圈不由得有些泛紅。
鏡子裡的明明是她,但是又不像是她。
朱大珍雖然長得不好看,但是面板狀態很好。
蘇南枝沒怎麼弄底妝,也沒有迎合現在以白為美的潮流,給朱大珍畫個大白臉。
而是將紅紙用紙打溼,隨後在臉頰兩側和額頭兩側塗抹,讓她的臉看上去更加立體一些。
再用朱大珍包裡找到的珍珠粉在鼻樑、上眼瞼和顴骨下方進行提亮,本來黝黑的面板瞬間變得更加立體和明亮了起來。
雖然朱大珍的眼睛有些小,但是很有韻味,只是雜亂的眉毛,讓人不由得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她的眉毛上。
蘇南枝用男士用的修鬍刀給朱大珍修了柳葉眉,讓她的臉看上去更加和諧起來,別有一番韻味。
而朱大珍的唇形也好看,只是顏色有些寡淡,在紅紙上輕輕一抿,唇色自然不誇張。
整個人瞬間脫胎換骨。
化妝櫃櫃檯邊已經圍滿了櫃員,看著朱大珍的妝容,沒比她這個當事人淡定多少。
“沒想到紅紙和炭筆能這麼用。”
“剛才看這個女同志用修鬍刀修眉的時候,我都怕死了,就怕她不小心一歪。”
“人家隨便幾步,新娘子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我外甥女過段時間也要結婚了,要是也化上這個妝,那多給面啊。”
……
聽著櫃員們的討論聲,波浪頭櫃員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要走樸素務實的路線,你們這種簡直就是資本主義作風。”
蘇南枝有點想笑,不過她也笑了出來。
“用點紅紙,煤炭,修眉刀就是資本主義作風了?”
“那你這波浪頭算什麼?天生遺傳的?”
波浪頭櫃員自然不能說這是找人花了10塊錢燙的,她剛想硬著頭皮點頭。
就聽見蘇南枝慢悠悠道:“那我可要舉報你家和外來勢力有密切的聯絡了。”
“畢竟華國人可不會有你這麼卷的波浪頭。”
波浪頭櫃員臉色慘白,外來勢力是牆壁,資本主義是下方,她還是知道輕重的。
其他的櫃員們立刻出來打圓場,蘇南枝也不想和她計較。
朱大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只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
“同志,我三天後結婚,希望你到時候能夠來幫我化個妝。”
之前她也有好姐妹結婚,私下花了大價錢請人給她化妝,那臉就和動物園猴子的紅屁股差不多。
根本沒有她現在這個效果。
“你化妝的手藝真的太好了。”
說著她湊到蘇南枝一旁小聲道:“我給錢。”
蘇南枝不覺得自己化妝技術有多好,上一世為了得體,她和化妝師或者在網上學了不少的化妝技巧。
雖然不專業,但是在這個年代也足以吊打大多數人。
此刻聽見朱大珍的話,她自然是點頭應下。
畢竟她剛開始說這話,也是打著想要賺點錢的念頭,能讓空間超市裡的東西能夠過個明路。
畢竟一個人沒有收入,還不會餓死,久了也會惹人注意。
蘇南枝和朱大珍兩人之間的竊竊私語自然也沒有逃過周圍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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