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殘破大廳內。
十名身著華貴劍袍的男女立於廳堂之上。
“青使大人,此事皆事出有因,還請聽我解釋。”
葉正天甚至連傷都不及處理,連連衝堂上身著青衣的男子拱手。
但男子置之不理。
當牧淵步入廳堂,所有目光皆匯過來。
“堂下何人?”
青衣男子淡淡開腔。
“陳青使,這位就是牧淵。”
一旁的姜萬年起身,忙朝牧淵使眼色:“牧先師,此乃劍館青鋒使,陳蕩大人,切莫失禮。”
不等牧淵發話,陳蕩鼻腔冒出冷哼:“他的成績已經作廢,何來先師一說?”
“陳青使……”
姜萬年還欲說話,卻被陳蕩驀地打斷,他一聲大喝,威壓隨話一併釋出:
“牧淵,你可知罪?”
宛如雷音,直撼人心。
換做常人此刻早已跪地劇顫,肝膽破裂。
但牧淵神色如常:“你是在審判我嗎?”
“本使難道沒資格?”
陳蕩從懷中取出一張狀紙,晃了晃:
“考生牧淵,考核舞弊,拒不復考,蔑視館規,致使劍館聲譽受損!”
“在上面摁上魂印,速速認罪,再隨我去劍館受罰!”
說罷,將狀紙讓旁人遞過去。
姜萬年老臉一變。
這般急於認罪,莫不成想在路上動手?
“大膽!”
突然,牧淵一聲怒斥。
聲似驚雷。
嚇了眾人一跳。
只聽牧淵再喝:“陳蕩,你身為青鋒使,何來權利定我罪?”
“放肆!放肆!”
陳蕩大怒:“區區戴罪之人,竟敢在本使面前胡言亂語!”
“我看你才放肆!”
牧淵氣勢絲毫不減:“劍館第三大律第五十七條明文規定,劍館轄內,但有違劍館律令者,不拘貴賤高低,在籍學員亦或戴罪之人,皆有舉劾之權!”
“而你陳蕩,不過一青鋒使,只有監察權,沒有定罪權,我若違規,那你也是違規戴罪之人!”
此言一出,廳內譁然。
姜萬年都為之動容。
牧淵還未入館,竟把劍館律令爛熟於胸?
陳蕩啞口,指骨發白。
憋了半天,才怒喝:“你的先師成績不做算,非我劍館之人,何來舉劾權利?”
牧淵唇角淡揚:“那便有趣了,我既不是劍館之人,那你館規與我何干?”
“你……”
陳蕩眼中閃過陰狠,索性不裝了:“好一個巧舌如簧冥頑不靈之輩,不認罪?那休怪我!來人,用刑!”
“我看誰敢!”
葉正天大吼。
屋外瞬間衝入大量葉族人。
他虎目森冷:“陳青使,莫要亂來,這裡,是葉家!”
“好,好,好!”
陳蕩怒極反笑:“一個不入流的小家族,也敢跟盛陽郡龍玄劍館叫板!此人本就是你葉家之人,本使還未追究你葉家之責,既如此,便把你也一併帶去劍館受罰!”
“拿下!”
“是!”
兩側人盡皆上前。
姜萬年拍案而起:“我看誰敢亂來!”
“姜先師!你作甚?為何袒護賊人?”
陳蕩怒道。
“陳青使,牧先師所言無錯,你只有檢察權,沒有定罪權!何敢這般亂來?”
“你……”
陳蕩氣急敗壞,連連吼道:“給我拿下此賊,誰敢阻攔,格殺勿論!”
兩側劍館之人面面相覷,但最終還是齊齊上前朝牧淵走去。
“住手!”
一個清冷之聲響徹。
葉靈溪走進廳內。
“想不到這等地方,竟有如此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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