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梟然並不在侯府。
應付過楊婉蓉,他心中仍舊煩悶。
想當初,枕邊的美人那個不是柔情似水,楊婉蓉不過是有個好爹,便在侯府無法無天了。
他找了自己那些朋友,又去了賭坊。
上一次,他賭運不錯,竟然贏了許多,現下竟又想了。
他那些朋友許久沒見姜梟然,此時聚在一處,興奮極了,拉著他便一頭栽進了賭坊。
這一玩,又到了深夜,此時再回侯府怕是已經來不及了,姜梟然又被褚屠戶他們勸著進了花街。
剛巧今夜他們常去的那家館子,選了新花魁,姜梟然一個激動,直接將楊婉蓉拋在了腦後。
不過摸清了楊婉蓉的性子之後,姜梟然也不怎麼怕她了,第二日回家的時候,他扯謊說自己是與朋友一道品茗作詩去了,還拿出許多買來的詩句。
楊婉蓉與他鬧了一通,又再度和好了。
日子這樣一天天過去,定遠侯府短暫平靜了一段時間。
安排在定遠侯府中的耳目,不知不覺撤去了。
素容彙報這個訊息的時候,姜知雪抱著大福在搖椅上休息,輕輕地點了點頭。
其實她不是沒有想過,趁著那些人還在,做一些手腳,給姜許意安插一些罪名。
但一來風險太高,容易引起懷疑。
二來則是一旦過了火,聖上遷怒於整個姜家,她也逃脫不了。
如今不用束手束腳了,姜知雪立馬給素容他們安排了任務。
素容負責探查姜許意到底想要對溫箬做些什麼。
趙金河去跟蹤姜梟然。
姜梟然近來對楊婉蓉越來越殷勤,直覺告訴姜知雪,他有異常。
趙金河只是跟蹤了一日,便摸清了姜梟然的動向。
“什麼?賭坊?”這個結果,大大出乎了姜知雪的意料。
她是真的沒想過,姜梟然竟然沾染上了這樣的惡習。
“不僅如此,他已經欠下了許多債務。”趙金河有些幸災樂禍,“成親之後,楊婉蓉管他管的緊,他本就拿不到多少銀錢,再加上賭坊那麼多手段,可著他坑,他早就陷進去了。”
與姜梟然一道兒的那些朋友,也一起輸了不少。
起先姜梟然還很是大度,借銀子給他們。
殊不知,像他們這樣的肥羊,早就被賭坊的莊家們套牢了。
“那他是怎樣瞞住姜相霖與楊婉蓉的?”姜知雪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問話。
趙金河嘿嘿一笑:“當然是靠他那個好妹妹了。”
姜梟然輸光了積蓄,不敢與姜相霖明說,便求到了姜許意處。
姜許意便幫了他。
“小姐,你說姜許意打的什麼主意?”趙金河有些不解,“她明知道這些錢必然會打水漂。”
“自然是姜梟然對她有用處。不過她的如意算盤,怕是要打空了。姜梟然竟然會蠢笨到這種程度,別說搭上了楊婉蓉,就算是搭上公主,也是爛泥扶不上牆了。”
姜知雪聲音輕輕的:“既然定遠侯府平靜了這麼久,也是時候給他們找些事情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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