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被趕出門,京圈厲爺捧心尖

第102章   見不得人的東西                      

“不用了。”厲初塵已經重新埋首檔案,“公司還有事。”他的聲音冷淡得像是淬了冰,卻在她轉身時,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保溫桶上——那裡還殘留著幾粒紅棗,是姜晚蕎最愛的搭配。

姜司遙走出辦公室時,眼淚終於決堤。她想起昨夜在宴會上,厲初塵護著姜晚蕎的模樣;想起他喝著粥時,眼底藏不住的溫柔。電梯鏡面映出她花掉的妝容,突然覺得可笑——自己從小要風得風,卻在感情裡輸得一敗塗地。而此刻的厲初塵,正對著保溫桶出神,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杯沿,恍惚間又回到了那些有姜晚蕎的清晨。

姜家老宅的水晶吊燈在暮色中折射出冷光,姜時願抱著印有大牌LOGO的紙袋推門而入,Gucci最新款連衣裙的絲綢包裝在臂彎裡沙沙作響。“姐!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廚房裡飄來的米香混著紅棗甜膩,姜晚蕎繫著碎花圍裙的背影映入眼簾,正用木勺輕輕攪拌砂鍋裡的粥。

“你怎麼會在這兒?”姜時願的紙袋重重砸在大理石臺面,震得鑰匙扣上的鉑金小熊叮噹作響。他盯著姜晚蕎鬢角的碎髮,想起七年前被趕出家門的那個雨夜,對方也是這樣倔強地昂著頭,“姜家的廚房什麼時候輪到你——”

尖銳的門鈴聲突兀地刺破空氣。姜時願煩躁地扯松領帶,透過玄關的雕花玻璃,看見門外站著個衣衫襤褸的婦人。她灰白的頭髮亂糟糟纏在一起,褪色的棉布衫沾著泥漬,正用佈滿裂口的手死死抓著鐵門,渾濁的眼睛裡蓄滿淚水:“求求你們……讓我見見司遙……我是她媽媽……”

姜晚蕎手中的木勺“噹啷”掉進砂鍋,滾燙的粥濺在手腕上也渾然不覺。她望著婦人佝僂的背影,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八歲那年,也是這樣一個雨天,她躲在祠堂後,看見年幼的姜司遙被這個女人抱在懷裡,用沾著補丁的衣袖擦去她臉上的雨水。

後來姜家老爺一紙宣告,說司遙生母病逝,可此刻站在門外的人,分明就是記憶裡那個溫柔的面孔。

“哪兒來的瘋子!”姜時願抄起門邊的黃銅傘柄衝出去,“再不滾我叫保安了!”婦人踉蹌著後退,被門檻絆得險些摔倒,卻仍伸著胳膊哭喊:“司遙……我的孩子……當年我是被逼著離開的啊……”

外面的門突然被撞開,姜司遙踩著高跟鞋衝出來,精緻的妝容在看到婦人的瞬間土崩瓦解。

她的嘴唇劇烈顫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你不是死了嗎?”這句話讓空氣瞬間凝固,婦人癱坐在臺階上,淚水混著雨水在臉上衝出溝壑。

姜時願懵了,自己的親生妹妹不應該是姜司遙嗎?這婦人是認錯認了吧!

姜司遙攥著鑲鑽手包的手指關節泛白,豔麗的紅唇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我媽早死了,你少在這兒攀關係。”

她居高臨下地睨著臺階下渾身溼透的婦人,眼尾的亮片在燈光下刺得人發疼,“穿成這樣來姜家,是想訛錢還是博同情?”

婦人膝下的青磚洇開大片水漬,她顫巍巍摸出貼身藏著的襁褓照片,泛黃的邊角卷著毛邊:“司遙,你滿月那天,我……”

“夠了!”姜司遙突然尖叫著踢翻腳邊的花盆,陶瓷碎裂聲驚飛了廊下的白鴿,“保安!把這個瘋女人趕走!”她轉身時,香奈兒套裝的裙襬掃過婦人枯瘦的手背,“記住,我姜司遙的母親是林媚,是能帶你出入上流宴會的闊太太,而不是你這種見不得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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