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江父的怨罵,江攬月連行李也沒收拾,轉身離開陸家。
身後江父氣急敗壞,江母含淚抹眼,江挽星溫聲細語地向她道歉並挽留,陸懷川的冷臉。
一切的一切,江攬月都不要了。
江攬月走後,江家的氣氛不太好,但因為陸懷川在場,江父只能賠笑說讓陸懷川見笑了。
陸懷川依舊沉著臉,這位年輕的陸家當家,在商界關於他的傳說不少,其中不亞於不好相處,殺伐果斷。
按理說以江家目前在京州的地位,是沒有資格和陸家攀交情的。但陸懷川這樣的驕子鍾情於他家挽星,當初還因為那件事同意了和江攬月的婚約,這其中都是看在江挽星的面子上的。
陸懷川對江挽星的感情沒得說。
江父後悔過將江攬月接回來,如果沒有江攬月,江挽星也不會受這麼多的委屈。
從前他只當江攬月流落在外十八年有怨氣,凡事都慣著她縱著她,可如今江攬月愈發無法無天,連婚約這樣的大事都能拿出來威脅旁人了。
“別太擔心。”見江挽星緊皺眉頭,他安慰她,“江攬月不會取消婚約的。”
從前江攬月為了引起他注意什麼事情都做過,甚至在江挽星出國的那一天裝病騙他回來,讓他錯過與江挽星道別的時間。
所以,這一次陸懷川也當江攬月是在引起他的注意。
他安撫好江挽星和江父江母,出了江家後,給江攬月打了一個電話。
江攬月將他的號碼以及其他社交平臺的聯絡方式都設定為特別關心,以往只要是他的電話和資訊,她都是秒接秒回。
但這一次,電話接通後被人秒掛,緊接著他打第二個電話的時候,手機裡傳出“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冰冷的機械音。
陸懷川臉色陰惻惻的,下頜肌緊了緊,臉色難看地掛掉電話。
“你打。”陸懷川表情冰冷。
司機感受到車裡的低氣壓,掏出手機撥號的手都是顫抖的。
電話立刻被接通了,江攬月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你好,哪位。”
司機悄悄地瞥了陸懷川一眼,發現陸懷川的臉色更難看了。
司機嚥了咽口水,發現自己的喉嚨乾澀得厲害,他艱難地從喉嚨裡發出完整的音節:“月小姐,陸總找您。”
“嘟嘟嘟……”電話秒掛。
陸懷川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了。
“再打!”
司機忙不迭按下重撥鍵,但司機的電話也被江攬月拉黑了。
陸懷川冷色鐵青,冷笑出聲。
“好,很好。”
陸懷川承認,江攬月這一次的手段比往常高明瞭一些,這一次他是真的動了怒。
她最好祈禱自己的小花招能持續得久一些,最好不要回來求他娶她。
彼時江攬月將車子停在路邊,掛了電話拉黑一條龍以後,重新啟動車子開向城郊。
她的心情不是很好,漆黑的眸子像是被一層霧蓋住了,灰濛濛的。
從江攬月回到京州開始,一輛黑色跑車一直跟著她,從她進江家,到她離開江家漫無目的地在公路上疾馳,黑色跑車裡始終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著她的動靜。
見她在路邊接了幾個電話重新啟動車子,黑色跑車裡的人低聲咳了幾聲,冷不防地將駕駛座上的人趕下車。
“我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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