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懷川面露不耐,似乎能預料到江攬月接下來要怎麼無理取鬧。
也如同陸懷川所想的那樣,江攬月咄咄逼人。
“我和挽星同一天出生,你記得挽星的生日,卻不知道我的。”
“給我的禮物,從挽星的包裡掏出來。”
“一顆藍寶石你物盡其用,設計了你的袖釦,製出了挽星的項鍊,剩餘的邊角料做成了耳鑽,美其名曰是我的生日禮物。”
“陸懷川,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你要是看不起我,不如趁早放手,我成全你們終成眷屬。”你也放過我,還我天高海闊。
誰都沒有料到,江攬月會在這麼多人面前駁了陸懷川的面子,甚至直白地承認自己是“不被愛的”。
陸懷川臉色非常難看,冷聲呵斥:“江攬月,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用婚約來威脅我,你覺得有意思嗎。”
誰不知道,江攬月和陸懷川的婚約當初是怎麼來的,他們寧願相信秦始皇長生不老,也不信江攬月會主動放棄好不容易求來的婚約。
江挽星語氣委屈:“姐姐是因為我所以生懷川的氣嗎,姐姐喜歡懷川,我可以讓步的。”
江攬月已經無心和他們周旋,疲憊地垂下眼睫,語氣很淡:“就這樣吧,陸懷川,我們抽個時間解除婚約,好聚好散,可以嗎。”
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陸懷川諷刺地笑了:“江攬月,離了我,你能怎麼活。”
江攬月從鄉下來到京州,即便她努力地想要向豪門圈子靠攏,但豪門的底蘊是從小積累的,不是她努力就能縮小距離的。
放眼京圈,能尊稱她一聲月小姐的人,無非是看在她是未來的陸太太的身份。
沒了和陸家的婚約,江攬月和他就不再是同一個階級的了。
她不是江挽星,江挽星早進入江氏在商場大殺四方了。
江攬月什麼都不是。
江攬月從來都不知道,陸懷川是這樣看她的。
擁簇著陸懷川和江挽星的人裡,有的是他們的朋友,他們都知道江攬月和陸懷川之間的事情。
周南越原本想著在外人面前不給江攬月難堪,但江攬月死皮賴臉倒貼上來的嘴臉,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說真的江攬月,你這樣挺沒意思的。”
周南越沒有直說,江攬月卻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他以為自己是打探了陸懷川的行程,故意來這裡假裝偶遇,然後演的這一齣戲就是為了引起陸懷川的注意。
看陸懷川的表情,他似乎也是這樣認為的。
江攬月無意解釋,但也覺得如果就這樣離去好像坐實了他們的猜測。
而此時,江攬月的身後也傳來一聲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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