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星的如意算盤原本打得好好的,沒想到中間會被陳棠橫插一腳。這下她羞辱江攬月不成,反被陳棠的奇葩操作氣得表情失去管理,指著陳棠的鼻子大吼大叫。
當她叫出聲時,周圍的人投來異樣的目光,原本對她的態度還算得上親切的全心和陳曉也對她的變臉表現出詫異。
江挽星不敢再和陳棠待在一起,她怕等會兒自己會做出更失禮的行為,於是隨便搪塞了幾句就離開了。
在江挽星走了以後,陳棠還在語重心長地教陳曉鑑婊,雖然她不知道“月姐”是誰,這並不妨礙她討厭江挽星那嘴臉。
幾人像好學的學生,圍著陳棠聽她開班授課。
而江挽星在陳棠那裡吃了癟,她氣呼呼地踩著恨天高離那群人遠點,往另外一個展區走。
她本想等到心情平復了再去找陸懷川,然後讓陸懷川給她出這口氣,但是沒想到她竟然在這個展區裡看見了江攬月。
彼時江攬月獨自一人,身體微微向前傾,正在近距離觀察一個模樣怪異的醫療機械。
之前在其他場合看見江攬月都是和傅長秋成雙成對出入的,但今天這麼大的博覽會,江攬月居然落了單。
想到自己不過是給江攬月一個小小的教訓,她最後也不過是在土坑下面待了幾個小時,但江攬月居然讓傅長秋對江家發難,致使她手上好幾個生意專案都被競爭對手搶走了,損失不小。如果不是後來陸懷川割肉送她一個大專案,江家怕是就要在京州銷聲匿跡了。
江挽星目露怨恨,差點將自己精心做的美甲都掰斷了。
她看著江攬月悠然自得地研究展品,不時有人看見江攬月目露驚豔前來搭訕,又被江攬月一一拒絕。江挽星心中的嫉妒幾乎要化成實質從眼中噴湧而出。
她確定了江攬月今天沒有和傅長秋一起來,而且一開始和江攬月入場的那個男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江挽星咬牙,目光恰好落在了展會上的侍應生身上,於是她嘴角揚起一抹得意地笑,向侍應生招了招手。
侍應生本就是為來參展的賓客服務的,收到召喚後,立刻來到了江挽星的面前。
“女士,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江挽星蔥白的指尖輕飄飄地向江攬月的方向一指:“看到了嗎?”
侍應生先是看見了一襲月白色的長裙,緊接著為長裙主人的容貌感到驚豔。他不敢將目光停留在尊貴的客人身上太久,低眉順眼地向江挽星傾身:“是的女士,我看見那位漂亮的女士了,請問有什麼吩咐嗎。”
江挽星對於侍應生的用詞很不滿意,聽見侍應生誇江攬月漂亮,她當即臉色一沉,臉黑如鍋底。
侍應生心裡一個咯噔,慌忙低著頭不敢去看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這些跺一跺腳就能決定他生死的有錢人。
江挽星的語氣冷冷道:“那個人只是一個鄉下來的村姑,她根本沒有邀請函,沒有資格來參觀這些展品,麻煩你盡到自己的職責,將她趕出去。”
侍應生聞言一愣。
他們入場的時候,門口有專門的人會檢驗邀請函,為的就是不讓沒有邀請函的人混進來。侍應生再一看沉浸在新型技術裡的江攬月,覺得那張絕美的臉以及無人能及的氣質,不像是江挽星所說的村姑。
他略微遲疑了一瞬,江挽星立刻聲音尖利地催促他:“你聽不懂我說話嗎,讓那種村姑參加官方的展會,簡直是拉低了我們的層次。還是說你需要我親自向主辦方投訴,說你們翫忽職守,放了沒有邀請函的下等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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