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江攬月的遲疑,工作人員問:“是有什麼難處嗎?”
江攬月誠實地點頭:“邀請函在我朋友身上。”
類似於參加宴會的晚禮服不是平時日常的常服,設計師在設計晚禮服的時候,就沒考慮過有人會在參加高檔宴會的時候要往兜裡揣點什麼,自然也就不會設計衣服口袋,所以江攬月的邀請函在入場以後就給了方誠保管。
兩位工作人員也不是為了為難江攬月而來,加上江攬月談吐溫柔有禮貌,有了江挽星作為反面的對比,他們對江攬月的好感直接拉滿了。
被江挽星為難的那個侍應生在主管耳邊小聲不知道說了什麼,胸前有名牌的主管點點頭,看向江攬月。
“沒關係,我相信女士是好人,祝您愉快。”
江挽星想看江攬月被當眾掃地出門,可沒想到她看了全程,既沒看到江攬月掏出邀請函,也沒看見侍應生將江攬月趕出去。
她的牙齒咬得咯吱響,尤其是看見那該死的侍應生居然還對江攬月和顏悅色。
這和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她騰地站起身,一手提起裙襬,恨天高踩在光潔的瓷磚地板上噠噠噠響。
她面帶怒氣,快步走到了江攬月的面前,滿臉怒容地怒罵侍應生:“誰讓你對我姐姐無禮的!”
被怒斥的侍應生整個人都懵了,明明是江挽星威脅他來查江攬月的邀請函的,可是現在卻倒打一耙。
他急急忙忙想要張嘴解釋,但被他的主管一把摁住,同一時刻,江挽星暴怒的聲音鑽進耳膜:“我姐姐只是沒有邀請函而已,你們憑什麼趕她出去,就因為她沒有邀請函嗎!”
江挽星的聲音拔尖,一時間這個展廳裡的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侍應生被江挽星的操作氣得手抖,可主管死死摁住他不讓他說出得罪人的話,自己則一個勁對江挽星點頭哈腰道歉。
人群中有人對著江攬月指指點點,有人小聲嘀咕,但展廳做了收音的設計,那人說話的聲音落在了眾人的耳朵裡。
“沒有邀請函憑什麼放進來啊。”
有一個人發出疑惑,就會有第二個人為此鳴不平。
“我們都是靠實力或者錢力進來的,憑什麼有的人可以什麼都不付出就溜進來。”
“是啊,這種人和小偷有什麼區別,簡直玷汙了這塊地。”
周圍輿論的聲音越來越大,更有甚者為此鳴不平,故意大聲地說給江攬月聽。
江攬月緊蹙眉頭,面對眾人的指責,語調不緊不慢,語氣不卑不亢。
“我的邀請函在我朋友那裡,如果看一下邀請函就能解決問題,大家可以在這裡等我朋友帶邀請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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