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傅長秋站在一起的畫面太過礙眼,讓他的眼中好像憑生了一根刺,那根刺刺得他難受。
“江攬月,跟我回去。”
江攬月不理他,在賽車的轟鳴聲中,她刻意提高了音量,附在傅長秋的耳邊:“跟我回家。”
傅長秋笑彎了眼:“好。”
可傅長秋和盧境是簽了生死狀的,盧境哪能就這樣放傅長秋走。
傅長秋前腳才抬起,後腳訊息就傳到了盧境的耳朵裡,他身穿一身賽車服,頭髮像只刺蝟一樣,凌厲的眉眼透出的是一股痞氣。
他三步並兩步,攔住了傅長秋的去路。
“傅總,你該不會是臨時怯場吧。”盧境一雙銳利的三角眼死死盯著傅長秋。
傅長秋笑了笑:“月月擔心我,不讓我比賽。”他停頓了一下,看著盧境的眼睛說道,“不會有人沒人關心吧。”
盧境恨這對狗男女恨得牙癢癢,差點將手裡的賽車頭盔砸在傅長秋臉上。
既然簽下了生死狀,那就是動真格的,盧境不同意傅長秋棄賽。
“按照一開始說好的,按照賭約,你輸了應該送我十間鋪子,但你中途棄賽,我有權再向你提一個要求。”
盧境的臉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讓這個美女陪我一晚,或者你學大喊三聲‘我不如盧境’,怎麼樣。”
這話一出,江攬月臉色一變。
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
傅長秋笑眯眯的,但這笑容讓人莫名感到一股寒意:“我和你比,但我現在要加碼。”
他眼神森涼地從盧境的臉上掃過去:“你輸了,就把舌頭割下來吧。”
在場的人都是和盧境一起鬼混的,自然知道盧境的賽車水平堪比職業級別選手,傅長秋看著就是個病秧子,怎麼可能贏得了,更別說讓傅長秋割掉盧境的舌頭了,這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江攬月上前一步,眼神堅定地看向盧境:“不就是比賽嗎,我來。”
“江攬月!”陸懷川發出一聲暴喝。
江攬月充耳不聞,對盧境說道:“準備好車子,這場比賽我接了。”
凡是方才看見江攬月停車的技巧的,都不難猜得到江攬月是有點技術在身上的,但要對上盧境,他們不相信區區一個女人能夠贏得了盧境。
盧境十二歲開始玩車,到目前為止十幾年了,盧境幾乎沒有遇到過能夠壓倒性勝過他的對手,唯獨只有四年前,那個曾經風靡地下賽車場的職業賽車手“Y”,曾兩次從他的手中奪走京州地下賽車場第一名。
只可惜,後來那傢伙突然銷聲匿跡了,大約是迴歸職業隊了。
盧境用骯髒的目光上下打量江攬月,笑得痞氣:“你可想好了小美人,我在賽車場上可不會憐香惜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