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的賽車場泛著冷冽的光,江攬月的眼神乾脆利落,她將代替傅長秋應戰。除了原本的賭約,江攬月還另外加碼——如果她贏了,盧境車庫裡的車子她任選一輛。
人群瞬間炸開,而盧境摩挲著車鑰匙冷笑。
他從十二歲開始就縱橫賽場,對這種容易飆腎上腺激素的運動表現出了極度的狂熱,他不信自己會輸給江攬月。
當然,他也沒想到江攬月是衝著自家車庫裡面那輛曾屬於京州車神Y的傳奇座駕來的。
大家更在意的是,如果江攬月輸了,要陪盧境玩一晚。
這個玩的含義,成年人都心照不宣。
傅長秋倚著黑色超跑,蒼白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引擎蓋。本該震怒的他卻忽然輕笑出聲:“月月,放手去贏。”
不論是傅長秋抑或者是江攬月的態度,都讓陸懷川的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猛地攥住江攬月的手腕,讓她不得不正視自己。
“你瘋了?!”陸懷川的喉間溢位壓抑的低吼,“市區飆車和職業賽道根本是兩回事!”
他忽略了江攬月眼底翻湧的厭惡,繼續以居高臨下的口吻道:“有陸太太的身份,何必親自涉險?”
陸懷川原本以為傅長秋會是第一個反對江攬月應下賭約的,但如今看來,傅長秋根本不在乎江攬月輸了以後會面對什麼,他無所謂江攬月會怎麼樣。
但陸懷川是不一樣的,他在乎江攬月的清白和名聲。
這一對比,陸懷川就知道傅長秋是不愛她的。
江攬月這個人不討喜,江父江母不喜歡她,陸懷川的親朋好友也對她沒有好感,如果陸懷川也對江攬月不聞不問,那江攬月就像是江河孤舟,無根浮萍。
江攬月只有自己!
一旦意識到這一點以後,陸懷川就更不能對江攬月不管不顧。
江挽星也適時擠到兩人的中間,臉上寫滿擔憂:“姐姐,我在國外拿過賽車執照,不如讓我替你……”
如果是江挽星替江攬月比賽,江挽星保證,自己一定會一不小心輸掉比賽的。
一想到自己可以這樣讓江攬月受到屈辱,江挽星就滿眼熱切地盯著江攬月,恨不得親自上手摁住江攬月的頭讓她點頭。
提到國外,陸懷川就會想起當初江攬月使手段逼迫江挽星不得不出國的事情,是以,陸懷川越發覺得江挽星懂事識大體,江攬月卻連脾氣都控制不住,因為嫉妒江挽星,總要做出一些無意義的事情和江挽星比較。
就連賽車,陸懷川都斷定江攬月連賽車都沒摸過,但得知江挽星有賽車執照後,她又萌生了和江挽星比較的心思,這才苦練了車技。
想到這裡,陸懷川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他試圖用最後通牒挽回局面:“只要你答應跟我回去,這些鬧劇我既往不咎,婚約照舊。”
這是陸懷川最大的讓步,因為江攬月除了他什麼都沒有,他身為未婚夫,確實有責任讓著她一點。
聞言,江挽星的臉色煞白,眼睛裡閃過一絲不自然,但是卻擠出乾巴巴的笑:“姐姐真幸福,懷川很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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