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主辦方的誠意邀請,我是張慈安。”張慈安走到講臺中央,淡然的目光往臺下一掃,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了陸懷川的方向。
他清了清麥克風,超脫世俗一般淡然的眼神再次環顧全場:“大家對於我,相信很熟悉了,我就不多做自我介紹了。”他將江攬月往身邊帶了帶,緩緩開口,“給大家重點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學生,江攬月。”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
張慈安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情況,他抬起右手虛空一壓,全場瞬間安靜。
“說到江攬月這個名字,大家或許不熟悉,但如果我說,她曾用名是江月,那麼我相信大家就會有記憶了。”
這話音一落,全場詭異地靜寂了兩秒,隨即轟的一聲,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人群中炸開了一樣,所有人既震驚又不敢相信,七嘴八舌地和周圍的人交換資訊。
“不是,張慈安先生這一生只收過一名女學生!”
“江攬月不就是前段時間連發兩篇論文,都被學術頂刊收錄並且被各大高校納入教材的學術界新晉黑馬嗎!”
“什麼新晉!沒聽張老先生說嗎,那是江月!”
在幾年前,張慈安的名氣就已經傳遍華夏甚至走出國際了,凡是張慈安的學生都成就了一番事業。
但是張慈安本人的性格脾氣有著小老頭的倔強和古怪,即便京大要求,像他這個級別的一年起碼要收兩名研究生或者以上,但他只收天才。
天才不常有,在他收江攬月為學生之前,已經三年沒收學生了。
多少人擠破頭都想得到他的青睞,可他有自己收學生的原則。
然後有一年的某一天,學術界突然傳出,張慈安收了一名女學生。一開始他們還懷疑訊息的真實性,直到在那以後,張慈安凡是出席活動,身邊都會有一位年輕的女學生跟著打下手。
張慈安所有的實驗報告和論文都有“江月”二字署名,而江攬月所有的論文都有張慈安指導的影子。
江月這個名字可以說僅次於張慈安,凌駕於同一時期被稱為醫學天才的張右青!
張右青才二十多歲就坐鎮京州大學人民醫院,當之無愧天才二字!
可若是他和江月一對比,他會自卑自己的平庸!
在當時,江月這個名字可以說無人不知道!可就在幾年前的某一天,張慈安突然對外宣佈自己的女學生退學了,沒多久本人宣佈再也不收女學生,隨即低調退休。
現在幾年過去,張慈安竟然將江月再次帶回這個舞臺!
這一連串的訊息將人炸得一時失去了冷靜,全心等人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反應更有趣的當數陸懷川和江挽星。
江挽星瞪大了雙眼,一臉不可置信。
陸懷川緊皺眉頭,冷冽的目光幾乎要將身穿禮服正裝,自信地站在臺前的江攬月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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