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攬月神情冷淡,那雙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睛直直地望向陸懷川的眼。
“燈光架子脫落不是意外,這麼明白了嗎,陸總。”
在會議過程中,江挽星曾經離開過座位半個小時,當時傅長秋覺得不對勁讓方誠去查了監控,而現在,江挽星中途離開去了哪裡又做了什麼的那段監控就在傅長秋的手機裡。
當江攬月看見那段監控影片時,渾身的血液都凝結了,她不敢相信法治社會怎麼會有惡毒至此。
如果不是傅長秋,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就該是她,也有可能她現在直接躺在醫院太平間裡了。
對於想要自己性命的人,江攬月不會再心軟了。
陸懷川皺眉,他低頭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江挽星,再對上江攬月那雙毫無感情的雙眼。
要是以往,他毫不猶豫會維護江挽星,可眼前的江攬月臉色蒼白,嘴唇乾裂起皮,沒有感情的雙眼表現出了麻木的狀態。
陸懷川抿了抿唇,語氣盡量輕緩:“我知道你受了驚嚇,我等會去看你,聽話,別胡鬧。”
這語氣可以說算是寵愛了。
就連江父也忍不住看了江攬月一眼,心裡琢磨不明白,江攬月這段時間又用了什麼招數,讓陸懷川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聞言,連兩位民警都忍不住回頭對江攬月看了兩眼。
這倆人不對勁啊,怎麼看著好像有私情。
但江攬月只以更冷漠的眼神看向陸懷川,就像是在打量超市的一塊凍肉,再無昔日的半點情分。
“監控拍到江挽星中途離開座位半個小時,緊接著意外就發生了。”
陸懷川的視線變得陰沉,從江攬月臉上掃過:“這並不能說明這件事情和星星有關。現場的燈光架是在賓客入場之前會有專門的工作人員檢修,會議開始以後,搭建的舞臺也已經成形,即便星星中途離場,也不能說明什麼。”
站在江攬月身前的兩位民警,被路還差身上逼仄的威壓壓迫得有些不自在,兩人同時咳嗽出聲,回頭看了江攬月一眼。
江攬月面色不改:“嗯,所以只是協助調查,並不是直接逮捕歸案,我請問陸總您還有什麼屁要放嗎。”
這樣粗俗的話一出,對面的幾個人都變了臉色,江父當場暴怒:“逆女!誰教你這樣說話的!真是沒有教養!”
江攬月平靜回懟:“我從鄉下回來的,我的親生父母從來沒有教育過我,我當然沒有家教,您說是吧,爸爸。”
江父被江攬月直白地回懟得脖子爆紅,兩位民警再一次不動聲色地看了江攬月一眼:豪門還是瓜多啊!這兩父女怎麼跟仇人一樣!
江挽星委委屈屈的,聲音裡帶了哭腔:“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和爸爸說話。”
話音才落,江攬月冷冷地瞥了江挽星一眼,眼神冰冷得好似在看什麼噁心的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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