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祈安貼在溫令儀的耳邊:“穆青,被就走了。”
“哦?”溫令儀挑眉,晏懷卿周旋在這麼多女人之間,還不忘把正經事做了,委實不容易。
裴祈安咬住她的耳垂,刺疼讓她身體一抖。
“不準想他。”裴祈安低聲。
溫令儀怨念的翻了個白眼兒,拉著他的袖子往床邊來:“給你看看傷口。”
傷口處理過了,但後背半尺的傷口很深。
“怎麼傷得這麼重?”溫令儀皺眉,裴祈安有一身俊俏的工夫,能傷他這樣,對方很強了。
裴祈安攏起了袍子:“如今秦國公府真正的掌舵人是晏戈。”
“嗯。”溫令儀看著裴祈安:“這個月十五,你能熬得過嗎?”
裴祈安抬起手拉著溫令儀到懷裡:“不一定,所以你要在我身邊。”
“說正經的呢。”溫令儀不能推開,怕牽到傷口疼。
裴祈安擺弄著溫令儀的手指:“囡囡可乖巧?”
“乖巧的很,從不哭鬧。”溫令儀一提到小囡囡就忍不住想笑,眼角眉梢都是溫柔的神色。
裴祈安擁著溫令儀入懷:“我已經讓老道長研究解藥了,終有一日不會再傷你身體了,若你這個月的十五保護好自己,不讓晏家得到你的血,我會讓晏家十六日就辦喪事。”
“若貿然出手,那位會不會有想法?”溫令儀擔心的是永元帝起疑心。
若穆青把自己的特殊之處說給永元帝,哪裡還輪得到晏懷卿害死自己?只怕永元帝第一個就把自己弄死了。
裴祈安輕輕地撫著溫令儀的後背:“就是他的意思,還記得鎮國公的卷宗嗎?”
“你換成了秦國公?”溫令儀抬頭看裴祈安。
裴祈安微微點頭:“並且,絕非莫須有,晏家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眾所周知,三公之中,唯有晏家出身草莽,曾佔山為王,不在世家之內,是三公之中根基最淺的。
“你是說晏家和江湖牽扯很深?”溫令儀說。
裴祈安笑了:“寧兒聰慧,若非如此,穆青怎麼會對晏家頗有些忠心耿耿呢?只是到底有什麼軟肋被晏家拿捏,還不知道。”
溫令儀垂眸片刻,眼睛一亮:“我曾聽穆青和師父吵架很多次,有一次他提到了阿璇這個名字,會不會因為女人?”
“有可能。”裴祈安眼底滿是笑意的看著溫令儀:“寧兒是不是覺得天底下的男人都一個德行?能讓他們迷失心智的多是女人?”
溫令儀沒忍住笑出聲:“玉郎不是這種人。”
“我是。”裴祈安湊過來,意圖明顯。
溫令儀推開他:“紅傷在身,你不準胡鬧。”
“那長夜漫漫,做什麼?”裴祈安*拉著溫令儀的腰間禁步,柔聲問。
溫令儀臉飛紅霞:“你用過晚飯了嗎?”
“沒有,有你就夠了。”裴祈安不打算放棄。
溫令儀起身躲開:“我去準備晚飯,一會兒給你看看小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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