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令儀停下腳步,回頭打量著薛老夫人的目光,算不得敬重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就連去下聘也是世子夫人存心羞辱,如今你倒是一幅不爭不搶的模樣,真當葉家無人,我薛家也無人了?”薛老夫人拉下簾,說話就不客氣了。
溫令儀冷笑:“薛老夫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晚輩終於明白葉染秋為何會做出那等下作事了,上樑不正下樑就必定歪,我沒當葉家和薛家無人,只是沒想到葉家和薛家沒臉皮!”
“放肆!”薛老夫人一拍桌子。
溫令儀掃了眼沒出聲的晏老夫人,冷笑:“放肆?你想要在我面前倚老賣老不夠資格,尊你多活幾年是我溫家的家教,可為老不尊,這是晏家,我是主,你是客!”
說著,溫令儀走過來,打量著薛老夫人:“二品誥命吧?我雖無誥命在身,可我是國公府的世子夫人,身份比你低了嗎?”
“你少說那些歪理,若沒有切實的證據,我也不會登門。”薛老夫人說。
溫令儀點了點頭:“碧桃,去把府醫請來在外面候著,別到時候薛老夫人一口氣上不來,再說是我氣死了她。”
“是。”碧桃應的聲音都比尋常大了很多。
溫令儀走到椅子前面坐下來,淡然的打量著薛老夫人。
良久,薛老夫人忍不住了,問:“你無可辯駁了吧?”
“你是老糊塗了?我何須辯駁?在等你拿出來證據。”溫令儀輕蔑的看著薛老夫人:“秦國公府裡,我是八抬大轎抬進門的正妻,鎮國公府裡,我是從小學了禮教規矩的嫡小姐,薛老夫人,你最好拿出來鐵證,不然我可不管外面怎麼說,鬧到滿城風雨也影響不了我分毫。”
薛老夫人看自己的女兒。
葉夫人立刻說:“你要和葉家聯手,還說給染秋平妻之位。”
“呵。”溫令儀看著葉夫人:“訛詐?原來你們就這點子本事?只想要個平妻之位啊。”
“就是你說的!你親口說的。”葉夫人厲聲。
溫令儀抬起手壓了壓額角:“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葉夫人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既然說給平妻之位了,你為何沒跟我聯手呢?我為何跟你聯手?是讓你教好女兒,跟我一起好好伺候晏懷卿嗎?”
這話說的薛家兩個兒媳都撐不住紅了臉。
葉夫人氣得抓起來了茶盞。
“先帝御賜之物,你損毀的話,可不是用銀子就能賠的。”溫令儀勾起唇角笑了:“我以為所有人都知道是誰下作,可我現在發現事情還是鬧騰的輕了,要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下作的不是某個人,而是一門一戶一個家,沒教養是帽子御史大夫能接得住嗎?”
葉夫人氣得要吐血。
溫令儀早就知道她的斤兩,不搭理她,而是看向薛老夫人:“還有什麼證據?”
“會說不如會聽的,你竟臨盆當日去捉姦,早就有預謀的!”薛老夫人說。
溫令儀點了點頭。
薛老夫人深吸一口氣:“你故意鬧大,就是為了拿捏染秋和晏家!”
溫令儀點了點頭。
薛老夫人咬牙切齒:“溫令儀!你給染秋下毒這事兒,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你有了子嗣傍身,染秋的孩子卻死了,你早就有預謀,那孩子也必定是你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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