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雖然收了銀子,還是心疼林子裡的獾豬。
南景軒賠著笑臉說:“張大人,今天我們早些啟程趕路吧!”
“林子裡有秘密。”南墨塵忽然開口。
“二公子,錢還給你。我們得去林子裡檢查。”張元馬上把銀子全部還給南景軒,帶著差役們進林子。
南景軒急得手腳發軟,快要哭了:“別去!不能去!”
“二公子,我們雖允許各家送物資來。但有些規矩得好好守著。誰想在流放路上生事,我張元不同意!”
張元和差役們快速進入林子,分頭尋找。
蘇明月挖坑成功,愉悅地哼著小曲收拾帳篷等物。
“蘇明月,你故意的是不是?”南景軒氣瘋了,衝過來吼叫。
砰!
還沒靠近蘇明月,膝蓋突然吃痛,他直接行了個跪拜禮。
“二弟,大清早的有求於我?”蘇明月更開心了,“別跪了,起來說話。”
南景軒痛得眥牙裂嘴,艱難地爬起來請求道:“大嫂讓他們都回來吧!”
“憑什麼?”蘇明月問。
“大嫂饒我一次,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南景軒低聲下氣的說。
“呵,我並不在意你敢不敢。敵人來了,有的是刺刀!”蘇明月輕笑。
南景軒想了又想,問:“大嫂有什麼條件,只管提。”
“我沒什麼需要的。”蘇明月聳聳肩。
物資多的是,錢也多的是。南墨塵還提供了“權”。
眼下除了和離,她真的沒什麼需求。
“大嫂非得這樣嗎?”南景軒見她油鹽不進十分上火,態度也惡劣起來。
“嘖,就你這態度也求人?”蘇明月搖頭,繼續收拾東西,不再理會南景軒。
想毀她清白?哼,昨晚只是開始。今日就讓他嚐嚐刀尖塗碘伏,連刺連消毒的滋味!
“大哥,求你!”南景軒改去求南墨塵,“只要大哥讓他們回來,我願對天發誓,一生孝忠大哥,絕無二心。”
“我不信你。”
“……”
南景軒眼前陣陣發黑,竟是一頭栽倒在地上。
“相公!”宋芙蓉大驚,趕緊跑過來掐他的人中,又把脈。
一探脈像,宋芙蓉的心涼了半截。
精元耗損這麼嚴重?還說昨晚和蘇明月沒能成事!
一夜梅開數度,怪不得今天格外萎靡。
他們的新婚夜都沒如此瘋狂!
因為蘇明月比她胸大?
宋芙蓉下意識地低頭看看自己沒多少起伏線的前胸,怒火竄到頭頂。
她一把甩開南景軒,憤憤地收拾行裝。
南景軒剛有點兒意識,就再次和大地親密接觸。
背被石子硌得疼,他有氣無力的伸手:“娘子,都怪你!”
“相公這話怎麼說的?”宋芙蓉氣笑了,“是我讓相公如此虛脫嗎?”
“不是……”
“相公如此不愛惜身體,只怕盛年短暫。”
柳姨娘聽到這話,不高興了:“芙蓉,你怎麼能咒自己的丈夫?”
“姨娘還是問問他都做了些什麼吧!”宋芙蓉冷笑。
柳姨娘道:“不管景軒做什麼,都是為了整個家好。你不該當眾咒他,還置他於不顧。”
宋芙蓉深呼吸,一言不發地跑到河邊去坐著。
柳姨娘太愚蠢了,再說下去可能會吵起來。不能再讓蘇明月瞧她的笑話。
河水潺潺,偶爾有魚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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