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送到這裡得了,我們回家吧!”蘇明河不耐煩的大聲嚷嚷。
蘇大富扭頭看著大兒子,正要發表言論,又被二兒子蘇明江扯了一把。
“爹,大哥說得對!小妹出嫁的時候你就給了半副家當,如今要再往家裡拿錢,我可不答應。”
“你們,你們……兩個不孝子!”蘇大富氣得跺腳。
圍觀的路人,紛紛朝兩兄弟投來鄙夷的目光。
“呸!先前還想著靠妹妹高攀侯府,一出事就翻臉不認人!”
“就是就是!薄情寡義之輩,祝他們再也發不了財!”
“商人就是薄情,眼裡只有錢和利益!”
“……”
蘇大富哭得真厲害了,眼淚嘩嘩的。
“爹,趕緊走吧!沾了晦氣,回去得用桃枝撣一撣。”
兄弟倆一左一右,把蘇大富拖走了,身後罵聲不斷。
蘇明月重重地鬆了口氣。
蘇家都是女兒奴、妹控!全都把蘇明月視作掌上明珠,極盡寵愛。
可原書裡的蘇明月又蠢又嬌氣,出城時撒嬌耍潑逼老父親和哥哥們把她贖回來。
結果,卻上了楚璋的當!
蘇家耗盡家財,填飽了楚境的私庫後,就被楚璋無情的滅門。
她不能重蹈原主的錯誤。
末世艱難,人類為了生存根本顧不上親情愛情。她早就修煉得無情,卻被蘇家對原主的寵愛搞得動容。
可以不愛,但不能害人。
原地和蘇家劃清界限,才能不連累蘇家!
“蘇明月,你變聰明瞭。”南墨塵若有所思地說。
蘇明月沒好氣地的嘀咕:“要不是被你們家連累,我至於被流放嗎?”
“我本想放你走,奈何天意弄人。”南墨塵輕輕地嘆息。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既知我不是宋芙蓉,怎麼不早點兒揭蓋頭寫休書?”蘇明月費力的推著輪椅,怨氣連天。
木頭做的輪椅又笨重又難推,這樣推到嶺南,不得累死她啊?
唉,要不把空間裡“珍藏”的電動輪椅拿出來?
但是才出京城,恐怕還有楚璋的耳目,蘇明月不敢。
“抱歉。”南墨塵攢著眉心,失落地盯著自己殘疾的雙腿。
“我來!”
崔氏主動接過推輪椅的活兒。
倒不是心疼蘇明月,而是怕這個毒婦把南墨塵推溝裡去。
蘇明月樂得清閒,走路大步流星。
茶樓之上,楚璋隱在竹簾後,看著樓下。
蘇明月真是愚蠢至極,這個時候不撒嬌求蘇家救她,反而當眾指責老父親,主動斷親。
也不想想,蘇家若不出錢,她就只能被流放到嶺南。
足足兩個月的流放路可不是開玩笑的,也許撐不到嶺南就掛了。
“殿下,永安侯府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找到值錢的東西。”
“奇怪,財寶到底去哪兒了?”楚璋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沒運出府,那應該就在府中才對。侯府的財務和宋、蘇兩家的嫁妝,卻像憑空消失了似的,怎麼也找不到!
聖上給的時間有限,實在找不到,那就只能打蘇家的主意了。
蘇大富極其寵溺小女兒,即使兩個兒子不同意,也會來找他贖蘇明月!
他不知道,蘇家不僅寵女,還戲精!剛才在街上那些,都是演戲。
一關上家門,蘇明江和蘇明河就跪下去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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