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帝失蹤了。
突然之間,就憑空不見!
滿朝文武皆驚,又不敢聲張——國君失蹤,這可是動搖國本的大事情!萬一被鄰國知道,趁機帶兵進攻怎麼辦?
紀相等人組織起來,聲討東宮把安慶帝弄不見。
南皇后和太子坦坦蕩蕩地接受檢查——反正安慶在蘇明月的空間裡,誰能找到?
一輪又一輪的大肆搜查後,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用安慶帝身邊伺候者的話來說就是:皇上好好睡床上,他們也好好守著,皇上就是突然不見了。皇后和太子絕對沒有出入過!
再說,永安侯尚未回京,南皇后想造反也得等南墨塵回來吧?
帝王不在家,太子絕不能再受到殘害。於是,太子黨挺身而出,聯合朝臣提議讓太子正式監國。
楚璋和淑貴妃都死了,後宮還有誰能與南後、太子抗衡?
把太子弄下去了,誰能擔當大任?
眼看此局無解,太子替父上朝。
等永安侯回京時,才驚覺已經變天!他一臉茫然:“皇上真丟了?”
“是。”
大臣們看永安侯這副傻樣,都無話可說了。
眾所周知南凌是扶不起的阿斗,根本沒能力幫助皇后造反。
一朝天子一朝臣,既然皇上回不來,他們就得站好太子的隊,以免被替換。
永安侯府再次得勢,門庭恢復了熱鬧。
崔氏感慨蘇明月在他們不在的時候,把侯府打理得如此好,十分欣慰。
“明月,你已經把府裡收拾得這麼好了?”
“母親請回家。”
蘇明月眉眼彎彎。
曾經囤走的永安侯府財產,大多都重新拿出來佈置上了。
但宋芙蓉的嫁妝和柳氏的私藏還在她空間裡放著。
主母的院子華麗無雙,側室的院子空蕩蕩。
崔氏被柳氏欺負了多年,可算揚眉吐氣了:“明月,你真是我的好兒媳。你不會再離開了吧?”
“暫時不會,以後嘛,看南墨塵的表現。”蘇明月笑道。
南墨塵輕挑長眉:“怎麼?我表現還不夠好?”
蘇明月頓時臉飛紅霞。
她指的是床上的表現嗎?不是!
“塵兒,不許自滿。明月是個好姑娘,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崔氏輕聲喝斥。
“是,母親。”南墨塵搖頭。
這個家,本來是他地位最高。現在好像變了!
罷罷,媳婦當家作主,他就可以全力輔佐太子。
長途奔波,崔氏疲憊不堪,把管理侯府的大權交給蘇明月:“明月,以後你就是侯府主母。誰敢不服你,就是不服我。”
“我不喜歡當家……”蘇明月婉拒。
當家有什麼好?天天算賬對賬,操持全家老小的衣食住行,像老媽子似的太累了。
“母親,我可以。”宋芙蓉趕緊站出來,無比渴望地盯著掌家對牌,“母親,我和明月不同。我自幼就接受宗婦教育,掌家對我來說很容易。”
“放肆!誰家是妾室的媳婦掌家?枉你出生名門,連這點兒規矩都不懂。”崔氏厲聲喝斥。
宋芙蓉瞄瞄蘇明月的小腹,又挺挺自己的肚子:“母親,芙蓉也是想為您分憂。明月從未學過這些,她管不來的。”
“管不來可以學!明月聰明,我手把手的教還能教不會?”崔氏冷哼,“滾回海棠院去,以後沒事少來我眼前晃。”
“是……”
宋芙蓉只好不甘不願地退下。
蘇明月不甘不願地正式成為當家主母:宋芙蓉說她不會管家?那她就展示一下個人才能吧!
海棠院雖然打掃得乾淨,但空蕩蕩的。除了生活必備品,連個多餘的賞玩擺件都沒有。
“真奇怪,蘇明月的嫁妝和侯府的家產都回來了,芙蓉你的嫁妝呢?”南景軒問。
“我也不知道,大抵是被蘇明月先回京貪了。”宋芙蓉委屈,“相公,蘇明月沒有懷孕,她一直在騙我們。她的肚子是癟的。”
“那又怎樣?太子表哥看重大哥,他一登基,我再無出頭之日。”南景軒也很鬱悶。
本來,他是最有前途的侯府二公子。千算萬算沒算到南墨塵還能再站起來,更沒算到,淑貴妃和楚璋倒臺得那麼快。
他只是被流放了幾個月,他們就死了!
宋家也倒了。
再也沒有人能幫他出人頭地,包括他和宋芙蓉的孩子。
還沒有錢!
以後,他們只能找正房領月例度日。
不過,這也比流放強!
“軒兒,太子登基也是好的。至少我們能在京城享福。”柳氏病蔫蔫地說,“軒兒,你快去求太子幫我找藥治病。再不治,我真的受不了了。”
“太子應該很忙。”宋芙蓉隱晦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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