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在微微發抖，那不是恐懼，而是極致的嫉妒。
“好一個瀟水遙！好一個聖女峰宗主！我還以為她能清高到幾時！原來也是個為了力量，可以捨棄一切的女人！”
“師姐，別這麼說……”
“難道我說錯了？”石清寒打斷她，“事實就擺在眼前！她成功了！這就說明陳玄那個男人，根本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他不是不好女色，他只是喜歡我們主動！”
這個結論，讓柳如煙的心也跟著劇烈地跳動起來。
“你的意思是……”
“沒錯！”石清寒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喜歡我們放下身段，去求他！瀟水遙明白了，所以她得到了。現在，該輪到我們了！”
她深信，自己已經洞悉了陳玄的“規則”。
他喜歡看她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女人，為了力量而卑躬屈膝的模樣。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石清寒便迫不及待地來到了後山密室前。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強行壓下心中的躁動，朗聲開口：“陳玄，我是石清寒。我想，我們之間需要談談。”
她等了許久。
石門內，一片死寂。
她臉上的自信，漸漸被疑惑取代。
難道是我的姿態還不夠低？
她咬了咬牙，放軟了語氣：“陳玄……師叔，清寒有事求見，還請師叔……”
“滾。”
一個冰冷刺骨的字，從石門內傳出，瞬間將石清寒所有的幻想擊得粉碎。
她愣在原地，整個人都懵了。
為什麼？
為什麼瀟水遙可以，我就不行？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湧上心頭，她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敢在此地發作，只能憤恨地轉身離去。
柳如煙看到石清寒失敗，心中一沉，但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走上前去。
她用最溫柔、最謙卑的語氣，對著石門輕聲道：“陳玄前輩，晚輩柳如煙，對修行一道尚有諸多不解，懇請前輩不吝賜教……”
“沒空。”
同樣是兩個字，同樣是冰冷得不帶任何情緒。
柳如煙的身體晃了晃，臉色變得一片煞白。
當她和石清寒在遠處匯合時，兩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挫敗與迷茫。
“為什麼會這樣？”石清寒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難道他真的只對瀟水遙一個人有興趣？”
柳如煙沉默了許久，才用一種不確定的語氣，呢喃出聲：“不，或許是我們想錯了。”
“什麼意思？”
“或許，他並不是喜歡我們主動。”柳如煙抬起頭，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他只是……在享受這種隨心所欲，掌控我們所有人的感覺。他想給誰，就給誰，不想給我們就算跪下來求他，也毫無用處。”
這個結論，比之前的任何猜測，都更讓人感到絕望。
石清寒的拳頭握得更緊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瀟水遙一個人獨佔所有好處？”
“或許……”柳如煙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他只是一段時間，單獨調.教一個我們只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