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靳時川也知道了?
顧知知看向隔壁,起身走出房間,來到正房門口,她抬手敲了敲門。
“靳川,你醒了嗎?”
好一會,沒聽見動靜。
顧知知剛打算離開,房門開啟,靳時川從裡走出。
“有事?”靳時川問。
顧知知小心翼翼,“昨天,我喝醉了,應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靳時川沒有說話,那眼神望著她,好似在說:你覺得呢?
顧知知心裡也沒底。
半晌,靳時川突然出聲,“沒有。”
話音落下,顧知知頓時鬆了一口氣,慶幸道:“那就好。”
“你早餐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她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望著他。
靳時川回答,“隨便。”
是她的錯覺嗎?
怎麼總感覺靳時川今天怪怪的?
可一問,他又說她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應該不是她的問題吧?
“哦——”顧知知拖長尾音應了聲,若有所思轉身進了灶房。
來不及揉麵蒸包子,顧知知把紅薯切成塊放進飯裡,煮了紅薯稀飯,再簡單炒了兩個小菜。
將飯菜端出,顧知知喊了聲,“靳川,早餐我放桌子上了,你記得吃,我去梨園了。”
說完,顧知知離開。
剛來到,戲院的另一位夥伴王莉從外走進,“知知,陳文強又來找你了。”
顧知知愣了愣,扭頭往外望去,果真見到陳文強捧著一束花站在門外。
見她看過來,他朝她招了招手。
顧知知,“……”
張玲走過去,往外瞧了眼,關上化妝間的門,“這陳文強對你也太死心塌地了吧,知知。”
“可不是,你都結婚了他還這麼死纏爛打,勇氣可嘉啊。”
可顧知知並不喜歡這般死纏爛打。
如果他像其他人一樣喜歡她的曲,那她很高興。
而不是在她拒絕後一而再再而三糾纏。
顧知知沒有說話,走到梳妝檯前坐下,開始梳妝檯打扮。
化妝間依舊氣氛熱鬧,大家有說有笑。
突然,張玲望了下四周,一臉疑惑,“小鹿呢?今天不是有她的戲嗎?她怎麼還沒來?”
顧知知這也才發現。
張玲又問,“這馬上就要上臺了,她跟陳姐請假了嗎?”
其他人均搖頭表示不知道。
眾人紛紛道:“昨天最後一次見她,是在飯店,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是啊,吃完飯我們就各回各家了。”
張玲想起昨天,她們一同送顧知知回到家後,離開時小鹿心不在焉的模樣。
有人說道:“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大晚上的,聽說最近街上很亂,前陣子還傳出一個傳聞,好像南邊來的什麼少帥在我們這被追殺了呢。”
“可不是,聽說吳督軍收到訊息,這陣子正派軍隊再大街上加強巡邏呢。”
“那個什麼少帥是真的嗎?要是真在我們這遇刺了,那兩方軍閥不得大打出手啊。”
“應該不至於,我聽說我們督軍有跟他們交好的意思。”王莉說道。
一時間,眾人看向王莉,“你怎麼知道?”
王莉有些不好意思,“最近吳督軍身邊副官的手下經常找我聽曲,我都是聽他跟別人說的。”
顧知知靜靜聽著,她不懂這些,只想吃好喝好睡好,和照顧好靳時川就行。
幾人正說著,化妝間的房門突然被推開,所有人目光齊齊望去。
“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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