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瘋狂眨巴了下眼睛，結巴道：“幹、幹嘛？”
“嗯。”靳時川輕應一聲，抱起她往屋內走。
顧知知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放倒在床上了，男人扯下床帳，欺身而上。
顧知知一緊張，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等會，我……我還沒洗澡呢。”
這未免也太突然……
“沒事。”只聽一道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下一秒，男人高大的身影覆壓上來。
沒一會，床身晃動起來。
紅羅帳內響起細碎的呻吟聲和男人的粗喘聲。
這幾天靳時川格外用力，顧知知都有些招架不住，每次一做完那事，第二天起來她必定腰痠背痛。
然而靳時川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照樣生龍活虎。
顧知知未免有些不滿，她推了推男人，貝齒輕咬著下唇，“你悠著點，我明天還要出門呢。”
靳時川置若罔顧，反而越發用力起來。
直到後半夜，床身才停止了晃動。
顧知知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靳時川照常不在家。
顧知知照常收拾屋子，出門買菜，等到下午去梨園唱戲。
晚上回來和靳時川同榻而眠。
幾天下來皆是如此。
之後幾天，靳時川更是忙到半夜才回來。
顧知知也從未問過他在忙什麼，他在時，兩人永遠都是在床上，他不在時，她便清掃一下院子。
日常有那隻小狗陪著，倒也不孤單了。
一晃，一個多月過去。
這天，顧知知照常挎著菜籃上街買菜。
張大娘熱情招呼她，“知知來了，快看我這剛從地裡挖出來的小白菜，可新鮮——”
顧知知剛要伸手去拿，只覺胃裡一陣翻騰，她捂著嘴巴跑到一邊乾嘔起來。
“知知，你這是怎麼了，不要緊吧？”張大娘連忙上前，邊拍著她的背邊關心道。
顧知知搖了搖頭，只是覺得噁心，乾嘔一陣什麼也沒吐出來。
張大娘一思索，“知知，你這不會是有喜了吧？”
顧知知怔愣了一下。
張大娘又道：“你和你家新郎官成親也有些日子了吧，你們最近可有同房？”
想起這幾日靳川在床上的索求無度，顧知知紅著臉點了點頭。
張大娘一拍手，“你這……你這指定是有喜了，你和你家新郎官都是年輕人，身強體壯的同房幾次很容易懷有身孕的，你待會趕快去找郎中看看。”
顧知知這一聽，也覺得馬虎不得。
匆忙挎著菜籃子去找了郎中，郎中好一頓把脈，深吸一口氣。
“大夫，如何了？”顧知知神情緊張。
老郎中抹了把鬍子，頭頭是道：“脈如滾珠，你這是……有喜了啊，知知姑娘。”
有喜了……
她有孩子了？！
顧知知一時情緒激動難以自抑，“大夫，你確定我這真的是喜脈嗎？”
“老夫行醫幾十年，從來沒有診斷失誤過，騙你作甚。”
有喜了……她懷了靳川的孩子。
顧知知不由伸手撫上平坦的小腹，臉上激動難以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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