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給他們機會的。”
徐孝先由下而上地看著程蘭的臉蛋兒,好在並未被胸前的高聳飽滿完全遮擋。
“明日我就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就算是程伯父不給我好臉色,我也笑眯眯的看著他,就像現在這般如何?”
徐孝先擠眉弄眼著說道。
程蘭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自己的被窩都被睡過了,眼下躺在她的大腿上,她都懶得去搬那腦袋了。
畢竟,憑藉自己的氣力,加上徐孝先的不配合,到最後吃虧的還是她。
說不準還要被這傢伙得寸進尺的欺負。
不過想想也有些不忍心。
這幾日一直沒讓進自己房間,孤零零的一人在那邊……天天早上哈欠連天,抱怨著昨夜沒睡好。
想到這裡的程蘭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氣,飽滿的胸口隨即起伏著。
徐孝先看的眼睛又直了幾分。
平時、俯視、仰視,嗯……還是仰視的視角比較好。
要是不穿衣服的話……會更好看。
而就在此時,程蘭像是知道他在看哪裡,一隻手瞬間蒙在了徐孝先的眼睛上。
“明日還是用劉叔的馬車,今日我跟劉嬸兒定好了。”
遮住徐孝先看向自己胸口的眼睛,程蘭這才敢大方的低頭看著徐孝先那張稜角分明的臉龐。
嘴唇不薄不厚,有著一圈淡青色的胡茬,鼻子即便是這般看都很挺。
不由下意識的用另外一隻手撫摸著徐孝先的臉頰,繼續道:“程知章的情況你都已經瞭解了,明日恐怕他岳父也會去祝壽的。至於程婉兒,也就是我那二妹,打算藉著這次祖母大壽定親事,具體是什麼人家就不知道了。三妹今年十八歲了,叫程蓮兒,親事定沒定我也不知道。還有那二弟三弟這一對雙胞胎,十六了也。平日裡可是驕縱跋扈的很。”
“跟你關係都不怎麼樣麼?”
聞著程蘭身上淡淡的香味兒,枕著那渾圓修長的大腿,徐孝先此時是十分的享受。
“就那樣兒。”
程蘭仰頭想著孃家那邊的事情,淡淡道:“祖母六十大壽時,便辦得極為熱鬧。如今七十大壽,也自然是要大辦的,請了戲班,也請了變戲法兒的,熱鬧著呢。”
“那挺好,明日正好看看熱鬧,學習學習,等你老了之後……。”
“呸,你才老了呢。”
程蘭捏住徐孝先的嘴唇沒好氣道。
“嗚嗚嗚……。”
……
仁壽宮。
嘉靖再次坐在了那比床還大的書案後,看著徐孝先遞過來的奏疏。
看到建議東廠把明玉樓收為己用後,嘉靖不由笑罵道:“簡直是胡鬧!黃大伴,你說這小子是不是成心的?故意揶揄你們呢?”
“皇上,您可得給奴婢做主才是,這小子明擺著就是故意的。剛剛麥福說了,這小子剛才跟他說了,說東廠接過明玉樓,能從根上杜絕監守自盜。奴婢也就是沒碰見他,讓他跑回家了,要不然奴婢絕不輕饒了他。”
“哈哈……。”
嘉靖笑的很是爽朗,道:“杜絕監守自盜,這個詞用的很妙啊,哈哈……。”
黃錦在旁陪著笑,但卻是咬著後槽牙。
開始給徐孝先上眼藥,道:“皇上,依奴婢看,不妨把右都御史馬墉的案子,也交給他辦吧?”
“怎麼,你這是覺得他現在樹敵還不夠多嗎?”
嘉靖放下奏疏,拿起另外一本,是關於馬墉這件案子的。
“奴婢是覺得……得讓這小子忙的團團轉才行,要不然得話,一得空就會拿我們尋開心。”
“那也是你們逼的人家不是嗎?朕聽說,楊增、麥福還有福善三人,前兩日都跑到人家家裡蹭飯去了?”
“是啊,奴婢因為要侍奉皇上才沒去成……不是,奴婢的意思是……。”
黃錦一不小心,把大實話給說出來了。
看著奏疏的嘉靖瞟了他一眼,然後冷哼一聲:“這小子做的飯菜有那麼香嗎?難道宮裡的御廚都比不過?”
“自然是沒有御廚做的好,跟御膳更是沒法比。楊增那幾個小子之所以去,是聽說,那小子想要用跟製糖差不多的法子試試鹽,說是覺得如今的鹽粒太大了,而且一不小心還能吃到磣牙的小沙子,所以就想試試來著。”
嘉靖停下看奏疏,想了想道:“這倒是個不錯的法子,讓御廚也試試,看能不能成。”
隨即打算繼續看奏疏,不由又看向黃錦問道:“既然他有此想法,為何在試著製糖時不試著連鹽一起試試呢?”
黃錦笑了笑,看著等待答案的嘉靖,道:“這小子膽小的很,他說當初試著製糖時確實想過連鹽一併試試的,但他怕有人見財起意,何況鹽朝廷向來查得嚴,他怕被人扣個販賣私鹽的帽子,所以才沒敢嘗試。”
“如今有你們東廠撐腰了,所以他就敢試了?”
嘉靖冷笑一聲,繼續專注於奏章。
看完之後眉頭緊皺,沉默了好一會兒,問道:“馬墉一案你怎麼看?”
“其中彎彎繞太多,可見馬墉向來都是謹慎行事,而且錢從來不過他的手,都是古董鋪子那邊與商賈、官員交接。”
黃錦想了想,繼續道:“所以奴婢也就理解了,為何徐孝先查馬墉這件案子會花費這麼長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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