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墉是下的一著妙棋啊。”
嘉靖長嘆一聲,道:“怕是朝中不少官員都會這般行事吧?”
“奴婢打算讓東廠對京城所有的古董鋪子展開調查,看看其背後到底有多少是跟朝中官員相互勾結的。”
“所以緝拿馬墉這件案子,你還打算交給徐孝先來辦?”
嘉靖問道。
“東廠人手不足,錦衣中所隨著徐孝先對壬字所百戶的拾掇,如今已經基本上可堪大用了。所以奴婢的意思,自然是想要交給徐孝先來辦,這樣不容易出差錯。”
黃錦說道。
嘉靖贊同地點了點頭。
“東廠不必想著什麼都靠徐孝先了,朕另有他用。往後東廠還需培養自己的可用之才才是。”
嘉靖想了想,繼續道:“馬墉一案交由北鎮撫司來查辦。”
黃錦低著頭,應了一聲。
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就是有些可惜,皇上的意思看來是沈叢明一案了結後,要讓徐孝先繼續在錦衣衛了。
這剛跟徐孝先建立的熟絡感情……豈不是往後要麻煩一些了。
“招陸炳覲見。”
嘉靖揮了揮手,兩道徐孝先的奏疏,被放在了書案上方容易拿到的位置。
……
徐孝先原本只是平躺在程蘭的大腿上。
而此時因為程蘭拔下一根秀髮,幫徐孝先掏耳朵的緣故,則是變成了面對著程蘭的小腹側躺著。
至於兩隻手此時也沒有閒著,已經緊緊地環住了程蘭纖細柔弱的腰肢。
“馬墉會示意古董鋪子的掌櫃,給每一件古董標註什麼樣的價格。”
徐孝先嗡嗡著聲音,繼續說道:“而賄賂他的官員,或者是商賈,則會從馬墉那裡拿著一個號碼,然後前往古董鋪子即可。”
“可……那古董鋪子的掌櫃,又怎麼會知道這官員或者是商賈,會給馬墉送多少錢呢?”
程蘭坐在炕上彎腰低著頭,認真幫徐孝先掏耳朵。
胸口飽滿的雙峰,時不時便會因為她的專注,而壓在徐孝先的側臉上。
“答案就在馬墉給商賈的號碼上。”
徐孝先不自覺地用臉頰蹭了蹭,察覺到異樣的程蘭,就會停止掏耳朵,用力拍打一下徐孝先那結實如牆的後背。
於是某人就會老實幾息時間。
“每一個號碼在古董鋪子裡都有對應的古董,而每一個古董的價格也都不一樣。所以商賈或者是官員,拿著號碼進去遞給掌櫃即可,掌櫃便會從貨架上拿出對應號碼的古董,如此價格不就出來了?”
“那然後呢?”
“然後就好辦了,銀子攢到一定的數目,就會從京城運回馬墉的家鄉。到了那邊,自然有都察院的道御史幫著打理,以及跟當地的官員勾結買賣土地。”
說道這裡,徐孝先被自己說話噴出來在鼻子與程蘭肚子間的熱氣弄的癢癢,於是便不由在程蘭高聳的胸脯上蹭癢癢。
程蘭沒好氣的打了一下,徐孝先叫嚷著:癢。
程蘭面色緋紅,心道:你蹭我也癢!
“照你這麼說來,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啊。幾乎銀錢都不用經馬墉的手就可以到手了。”
“是啊,所以說,我一開始一直都以為是馬墉跟昌平知州勾結在一起的。但誰成想,兩人都特麼的不熟,甚至都不能說是認識。”
“那……兩千五百頃地是怎麼到了馬墉手裡的?”
“好幾件古董就搞定了,而且這一次的商賈,同樣來自馬墉的家鄉。”
徐孝先長嘆一口氣,突然張嘴衝著程蘭胸口咬了一口。
程蘭瞬間渾身僵硬,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刺激與酥癢,瞬間從胸口傳遍整個全身。
就連大腦瞬間也是一片空白,櫻唇微張,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隨即便是惱羞成怒的使勁拍打著懷裡的徐孝先後背。
最後手都打疼了,但懷裡的傢伙卻是吃吃笑的得意。
“浙江布政使,跟馬墉當年可是有著同窗之誼啊。”
後背被打的砰砰響的徐孝先,在程蘭停手後,翻了個身,程蘭繼續掏另外一隻耳朵。
此時,那張御姐般精緻的臉蛋兒便近在眼前。
“不過這個難題就交給皇上了,看看是讓錦衣衛,還是北鎮撫司前往浙江抓人了。”
“那會不會讓你去呢?”
程蘭停下手裡的動作問道。
“應該不會吧?我現在……算是東廠的人吧?”
經程蘭這麼一提醒,徐孝先也有些心虛跟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