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那裡,到我這裡來坐。”
顧母力氣大,還處在茫然中的黎夏幾乎是被硬拉過去的。
被顧母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目光盯著看,黎夏如坐針氈。
“……雲舟和知夏還在房間,我去叫他們。”
顧母眼疾手快摁下想要起身的黎夏。
“不用,我今天就是來見你的。”
黎夏心瞬間提了起來。
顧母要找她說什麼?
是要再次逼問她的來歷,還是因為知夏生病的事情,覺得她照顧不好,要好好跟她談談,還是覺得……她一直賴在顧家不走,想要讓她識趣點兒,儘快走人?
一時之間,數不清的念頭在黎夏腦海中閃過。
“夏夏。”
黎夏一怔。
恍然間,黎夏和顧母對上視線。
“伯母,您、您叫我什麼?”
顧母握住了黎夏的手,牢牢地將其攏在掌心。
“夏夏,你不該叫我伯母的,你該稱呼我為……母親。”
最後兩個字說出口,顧母眼眶已經紅了。
黎夏大腦一片空白。
顧母深呼吸,強壓下想要掉眼淚的衝動。
“啟銘已經把你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是母親不好,竟然一直沒能認出你來。”
知道顧母的打算,顧啟銘一直待在樓上,等客廳的抽噎聲小了,顧啟銘才咳了一聲。
黎夏通紅著眼睛扭過頭。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
顧母忙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
“醫院那天啟銘跟我說了原委,我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再來跟你見面,所以才讓他先不要告訴你。”
黎夏抿了抿唇,終究是沒當著顧母的面對顧啟銘說些什麼,只又靠回了顧母懷裡。
顧母對著顧啟銘擠眉弄眼,顧啟銘立刻識趣的藉口公司有事先行離開。
等黎夏徹底平復下來,顧母又仔細的幫黎夏擦乾臉上的淚痕。
“哭過這一場就好了,以後咱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再也不要分開了。”
黎夏只抿著唇,卻沒有點頭。
顧母是個敏銳聰慧的人,立刻意識到,這消失的七年,肯定在黎夏和顧啟銘之中產生了隔閡。
要不然,顧啟銘剛剛的態度也不會是小心翼翼。
顧母帶著黎夏來到了後花園,一點點說起七年間發生的事情。
黎夏聽的很認真,是不是還會發出提問,顧母每個都耐心解答,兩個人在花園坐了許久,顧母終於將話題說到了顧啟銘身上。
“這七年,啟銘身邊從沒有過任何女人,他的心裡,始終記掛著你。”
黎夏沉默。
顧母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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