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池在特戰隊的威望極高,他是以普通隊員的身份回特戰隊的,自是不許隊員們再叫他隊長。
漢語言文學在這個時候,便體現出其博大精深的語言魅力來。
不知是誰,竟靈機一動,稱他為“老大”。
“老大”這個詞,完美地避開了“隊長”這個稱呼的禁忌,又凸顯出了顧硯池在隊伍中的特殊地位和親和力。
很快,老大這個稱呼便在特戰隊中流傳開來,成為隊員們對顧硯池獨有的尊稱。
有人曾說,特戰隊在顧硯池的掌控之下,猶如一個獨立王國,水潑不進,針插不入,嚴密堅固如同鐵桶一般。
這一次,他帶著幾個隊員把夏青羅從衛生局執法人員的手裡把夏青羅救回特戰隊的事,卻在整個守-備區傳得沸沸揚揚。
幾乎所有人都在傳,顧硯池沖霄一怒為紅顏,帶著特戰隊員從國家機關的執法人員手裡搶女人。
這事的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顧天成氣得當場就摔了杯子。
他氣呼呼地回家,一個電話打到特戰隊,命令顧硯池,“馬上給我滾回來!”
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顧硯池還是敏銳地察覺到,出事了,而且是出大事了。
這幾天,特戰隊的氣氛明顯不對勁。
明明看到幾個隊員正熱火朝天地議論著什麼,他一走過去,眾人立即便作鳥獸散了。
他當然可以逮一個隊員,威逼利誘,讓對方告訴自己實情,想想還是放棄了。
一山難容二虎,他的出現,已經嚴重影響到李虎在特戰隊的威望。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跳上越野車,一路疾奔。
汽車很快就穩穩地停在了顧家院門前。
剛進客廳,一個陶瓷茶杯就帶著滾熱的茶水,朝他直飛過來。
他頭一偏躲過了,茶杯“咣噹”一聲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李秋月唬了一跳,“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麼,幹嗎生這麼大的氣?”
顧天成氣猶未盡,“他要是我兒子,找早打得他滿地找牙了。”
李秋月趕緊說,“真闖了禍,就好好給你叔認個錯。他血壓不好,別惹他生氣。”
“知道了!”
顧硯池走過去,規規矩矩地站在叔叔面前,垂手待立。
“叔,您找我有事?”
顧天成敲著桌子,怒不可遏,“你是個軍人,不是綠林好漢。竟敢在國家機關的執法人員手裡搶人,還有沒有王法?這事如果是在戰場上,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雖然早有預感,真證實了是這事,顧硯池反而冷靜下來,還極力用平靜的語氣說,
“青羅是無辜的,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冤枉。”
“她是不是冤枉的,自有國家法律為她做主,輪不到你用這種方法來替她伸冤。”
顧天成咆哮的聲音震耳欲聾,都快將樓頂掀翻了。
顧硯池仍據理力爭,“青羅所遭受的一切,其實都是因我而起。對方手眼通天,青羅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青羅對我有恩,她有難,我不能坐視不理。”
顧天成一怔,語氣也緩和下來,“你說的他們是誰?”
“以叔叔的睿智,自是不難猜出,這事的始作俑者是誰。我在特戰隊做的這事,原本十分隱蔽,現在卻傳到你耳朵裡。這事的背後,到底是誰在推波助瀾,並不難猜測。”
顧硯池見叔叔沉吟著沒有說話,才斟詞酌句地說,“他們跟我們顧家聯姻的目的,只是為了往上爬。因此,才視青羅為眼中釘,肉中刺,要置她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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