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家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醫院醫術高明的專家,掛號費可是普通醫生的幾倍。你嫌貴可以不掛專家號,找普通醫生看啊,又沒人強迫你。
可真掏五塊錢,大夥兒心裡還是感到肉痛。
最後,大夥兒一致決定,大家都不找夏青羅看病,先跟她耗著。
他們相信,總有一天,夏青羅會沉不住氣,主動降價的。
如此,夏青羅每天只到霍家,給舒姨治療完,便直接回青州。
她已經習慣了每天被顧硯池接送,今天突然看到顧硯池的身邊多了一個年輕女軍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挺不是滋味的。
不過,等腳踏車滑到兩人身邊,她還是跳下車,笑吟吟地說,“顧大哥,這位是……”
顧硯池笑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林美琪,戰地記者。這位是夏青羅,現在的身份,應該是醫生。”
“原來是林記者。”
夏青羅伸出右手,大大方方地說,“我叫夏青羅,很高興認識你。”
林美琪伸手握住她的手,這才笑了笑說,“怪不得顧硯池對你念念不忘,原來還真是個大美女。實話實說,我要是個男人,看到你,也會一眼萬年。”
從顧硯池的陳述中,她已深切地感受到顧硯池對眼前這位年輕女孩子的深深眷戀。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中竟泛起一絲酸楚。
這樣的情緒,可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當著顧硯池的面,她竟忍不住出言調侃。
夏青羅察覺到了危險,立即正色說,“林記者說笑了,我只是照顧顧大哥生活起居的保姆。所做的一切,都是我的本份,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林美琪誇讚的是她的美貌,但她卻偷換概念,談論的卻是她所做的工作。
以林美琪的機敏,當然立即就發現了。
她沒有揭穿,只淡淡地說,“你年紀輕輕,沒有接受過專業訓練,就有這麼精湛的醫術,是來自家傳嗎?”
“不是!”
夏青羅仍保持著得體的微笑,“我是煤礦工人的女兒,只是機緣巧合,遇上了一位老中醫。經他指點,才學了點醫術。”
“都說名師出高徒,你這個徒弟都這麼厲害,那個師傅,那還了得。”
林美琪緊追不捨,“那個老中醫是誰,能不能介紹我們認識?”
“不能!”
夏青羅想也沒想,便一口拒絕了,“老中醫是個世外高人,早不問俗務。他吩咐我不能對外說出他的名號,所以,恕我不能從命。”
林美琪隱隱感到了不快,卻也只得換一個話題,“聽說,你要去給舒姨治療?”
夏青羅點頭,“舒姨的腰是老-毛病了,這次發作得很厲害,醫生建議她做手術。霍團覺得手術風險太大,決定保守治療。所以,就把我叫來了。”
林美琪點頭,“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不如,我跟你走一趟吧。”
霍驍惦記母親,不時會打電話回來詢問母親的病情,聽說夏青羅每次來扎針的時候,顧硯池都會陪著,便再也坐不住了。
問清楚夏青羅來的時間,他早早地便在家裡等著了。
見三個人一齊進屋,他差點驚掉了下巴。
“林美琪,你怎麼會跟他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