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你們恩愛我妒忌什麼?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別以為誰都跟你似的把他當個寶。”
她忽然走進了房間,嘭的關上了門。
“我才不信,他那樣一張臉你一直在羨慕嫉妒我,陸凝香,你還不知道吧,夜裡他有多猛,比空難前的他強了不知多少倍,我們有多契合……”
我甩手一巴掌就過去了,還來這套。
這樣的伎倆許少謙頭七的時候她就玩過了。
靠床上游戲來刺激我,當時我是氣的差點厥過去。
那是因為我剛得知他們那對狗男女揹著我苟且,我還沒調整好自己。
現在,還想靠這點破事刺激我,已經沒用了。
她和許少謙在床上玩出花,一天開發多少樣式兒都跟我沒關係。
我老公死了就活不過來了,他愛怎麼玩隨他的便。
“陸凝香,你這賤人,你敢打我?”
“誰賤誰知道,沈玉珠,以後看著我繞路走,我見你一次打一次。”
她捂著臉,強撐著冷笑。
“你以為你贏了,他只不過不適應罷了,連你父母都把你賣了,你還在這兒強顏歡笑,真是可憐。”
我心中酸澀。
她說的沒錯,我是沒有可炫耀的資本,我拿什麼跟她們對抗,我爸媽都被他們收買了。
還有誰是站在我這邊的?
可我不服啊。
“可你還是慌了不是嗎?沈玉珠,你要是心安理得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兒來發什麼顛?”
許少衡死了,她死死抓住許少謙,可是許少謙原來是有老婆的,他可以對新歡極盡寵愛,可是每日面對原配的我,我就不信他毫無波瀾,能做到心如止水。
我沒做錯過什麼,我們不是因為感情不和發生的意外,心虛的人才會顧念舊情。
她永遠不會懂這一點。
她的人生哲學裡,抓住男人就抓住了一切,不知道男人是貪新鮮,但那也只是短時間可以,相愛也是有時效性的。
所以我跑了,他慌了。
“陸凝香,我為什麼不能心安理得,我贏了,我是許太太,你算什麼東西。”
許太太半夜穿的跟個妖精似的,是想勾那個魂呢。
許少謙都不會看她一眼嗎?我又不是男人。
忽然,房門被人推開。
“玉珠,你來這兒幹什麼?”
沈玉珠立刻捂住臉頰,開始嚶嚶嚶,不得不說她道行可以,一秒變臉在男人面前很懂得示弱博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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