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櫻錄了不少的影片給女兒,每個生日都有一封信,直到她18歲成、人。
她的遺願我替她傳達到了,我想九泉之下的她該瞑目了。
精神病院被曝光後,她前夫方齊因為破產和情人本就鬧得不可開交。
不知道是怕我對付他,還是自己欠了一身債又被這樣的負面新聞纏身,攜著情人臥軌了。
我還沒來得及出手,他就自噶了,這結局也挺好。
大洋約我見了一面,他因為秦衛所逼犯過錯,幫他做過惡,在聖華律師的幫助下,他被保釋了出來。
“陸凝香,我準備出國了。”
“去哪兒?你都想好了。”
“是,多倫多。”
我希望他能好好生活在陽光裡,和過去劃清界限重新開始。
我們沒再說關於過去的事,那是傷疤,揭開了就是鮮血淋漓。
“你知道嗎?夕夕的繼母在東南亞出事了,和她女兒一起,她們佔著夕夕的資源揮霍無度,卻害了夕夕那麼年輕就失去了生命。”
“哼,國內動不了她們,有的是地方能收拾人。”
我睜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出事?是你……”
他無聲的點了點頭。
“她爸中風了,算是他自己的報應,她繼母拿著家產肆意揮霍養男寵,我憑什麼讓她們好過?”
大洋一直對那個叫夕夕的女孩的死耿耿於懷。
他這樣也算是給她報仇了,那麼年輕鮮活的生命本該好好享受人生。
“你覺得我惡毒嗎?”
我搖了搖頭。
這怎麼算惡毒,如果這都是惡毒,那秦衛那個禽、獸是什麼?
某種程度,夕夕的繼母比秦衛那種人更加惡毒可恨。
她們才是始作俑者。
“我不介意別人怎麼看我,如果我不替夕夕報仇,她就白白失去了生命。”
“那你和你爸?”
大洋自嘲的笑了笑,嘴角一抹苦澀。
我知道他不想提,但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
“就那樣吧,他還算沒有良心泯滅,說對不起我,不該送我去那種地方,不過沒關係,家產方面沒有虧待我就行。”
我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傷害既然已經形成,哪有那麼輕易揭過的。
他說為了夕夕報仇,何曾不是為了救贖曾經那個無助的自己。
從咖啡廳出來,江池宇從車裡走出來,對我伸出手。
“聊完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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