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須我給他什麼機會。
他一直都是我的未婚夫啊,只要他願意。
江池宇抓住我的手,十指收緊,彷彿要將我牢牢抓在掌心。
“如果我要是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當時我就不會選擇出國了。”
小宇自責不已。
小傻瓜,他有他的人生,有些人心思不正,你再怎麼樣也抵不過那顆想要害你的心。
何況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不行,以後必須派保鏢跟著你才放心,還有我哥要是有事不能陪你,我就上場,我看誰敢再來挑釁,我非扒了他們的皮不可。”
小宇焦慮的在客廳裡走來走去,想著怎麼能安頓好我這個被劫持過的人。
我不知道在得知我失蹤的那段時間他們是怎麼過的,總之現在這種感覺很好。
我是有人在乎的,我有愛我的父母和男友,還有小宇。
和那些其他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人相比,我比她們幸福多了。
這樣一想,我好像也沒什麼好想不開的。
回到房間,江池宇將我擁在懷裡,我能感覺到他有話想說。
好半天他才猶猶豫豫的問。“香香,你能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嗎?”
小時候,我是跟著爺爺奶奶長大的。
所以爸媽跟陸致辰更親。
爺爺在我十三歲那年意外去世了,每每想起這些我就痛不欲生。
“我好像是最近才想起爺爺是怎麼去世的,我……我好像把這段經歷忘了。”
我忽然記起,自己真的把這段記憶封存了起來。
好些年都不曾記起,我爸媽也沒在我面前提過。
我只記得自己會寫書法,都是爺爺的功勞,後來回到父母身邊,那段記憶漸漸久遠。
多年過去,今天才舊事重提。
江池宇忽然一把抱住我。“香香,那你記得你爺爺曾經收過一個學生,他叫什麼?”
我歪著頭。“阿松哥?”
他忽然哽咽了起來,抱著我的腦袋,親在了我的額頭上。
“香香,你想起來了,你終於想起來了,我就是你的阿松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