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宅一起吃過早餐,蘇酥跟鹿霜一起去了京大,跟京大宣傳部瞭解120週年校慶的具體主題和詳細要求。
聊完工作,已經是中午。
宣傳部的幾位領導邀請她一起吃午飯,她拒絕了。
如今因為周平津,她倒是愈發低調,無慾無求了。
從宣傳部出來,她一個人漫步在京大的校園裡,不緊不慢地往校門口走。
當初大學她沒有選擇讀京大,而是去了國外讀藝術,還是有點兒小遺憾的。
如果她選擇了京大,會不會早點兒認識周平津,和他在一起。
這樣,是不是就不會有江稚魚和周平津什麼事?
正胡思亂想,一輛跑車忽然開了過來,停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蘇酥蹙眉。
下一秒,就見江肆拉開駕駛座的車門走到了她的面前。
“不是嫁周平津了嘛,怎麼還這麼可憐,孤苦伶仃一個人在這種地方溜達,也沒個人陪。”
江肆西裝革履,打著領帶,光髮梳得油光鋥亮,一副人模狗樣地擋在蘇酥面前,滿臉譏誚道。
蘇酥睨著他,淡淡揚起唇。
她不明白,自己以前到底看上江肆哪一點了。
就因為她跟方覺夏去酒吧玩,不小心被江肆“英雄救美”了一次。
然後她就對江肆有了好感,在他低劣的追求手段中,輕易淪陷了。
蘇酥真覺得以前的自己不僅品味差,而且真真的眼瞎心又盲。
“蘇酥,周平津那麼古板的老男人,他能行嗎?能滿足你把你伺候好嗎?”
“你嫁給他,除了身份地位高一點外,到底有什麼好處啊?”
見蘇酥不說話,江肆湊近一步,得意道,“不如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跟周平津離婚,我娶你怎麼樣?我一定讓你滿足!”
蘇酥睨著他,輕嗤一聲,“江肆是吧,周家那個表親的江家二少爺?!”
“蘇酥!”
江肆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她這個態度和語氣,就很讓他火大。
“周平津和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倏爾,蘇酥冷了臉。
江肆死死地咬牙,“別以為你嫁了周平津,你就高我一等,我就要對你恭恭敬敬了。”
他不屑地冷笑,“在我心裡,你永遠不過是一個我不要的女人而已。”
“蘇酥。”
幾乎就在江肆放肆羞辱蘇酥的話音落下的同時,蘇酥的身後,傳來一道熟悉且低醇磁性,簡直猶如天籟般的男聲。
蘇酥驚喜,倏地回頭看去。
竟然真的是周平津。
京AG的車牌配上霸氣的紅旗國禮,就停在江肆的跑車後面,引來路人紛紛側目。
無疑,江肆的跑車就算是再貴,跟周平津的車一比,那也是弱爆了。
周平津的車,代表的,是站在這座皇城最上層的頂貴。
而江肆的車,頂多代表著錢。
而這個社會真正的老錢,從不這樣張揚。
江肆這副樣子,不過就是一個暴發戶而已。
不等蘇酥朝紅旗國禮走過去,周平津已經推門下車,朝她走了過來。
江肆看著周平津,又驚又恐地瞪大了雙眼。
那模樣,好像看到了地獄羅剎一般。
“你怎麼在這兒?”等人走到近前,蘇酥才問。
周平津自然去接過了她手上的包,而後又去牽住她的手,深鐫的眉目帶著明目張膽的溫柔看著她,唇角掀了掀道,“母親給我打電話,說你談完事情了,剛好我在附近,就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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