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蘇信和胡云喜眼巴巴看著江稚魚和趙隨舟他們離開,忍不住問,“那是鵬城的趙總和江|總吧?”
江稚魚和趙隨舟可沒理他們,也沒正眼瞧他們,他們想巴結卻插不上半句話。
蘇酥看胡云喜一眼,沒理她。
要不是為了老爺子的後事能辦得最體面,她連跟他們站在一起都是不願意的。
周平津自然是直接忽視他們。
等江稚魚和趙隨舟他們出了靈堂後,他摟了摟蘇酥,小聲問,“不胡思亂想了?”
蘇酥自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她仰頭看他一眼,低聲回他,“明天小魚來家裡,我要跟她好好請教馭夫之術。”
時至今日,她不可能還想不通。
江稚魚是趙隨舟視若自己生命一般的女人。
可週平津對江稚魚的關心與在意,連趙隨舟都不會吃醋,更不會生氣。
這便足以證明,周平津和江稚魚之間,除了兄妹和朋友之外,真的沒有其它的感情存在。
那她為什麼還要整天想些有的沒的,然後胡亂吃醋,胡亂生氣,來消耗她跟周平津的夫妻情份呢?
周平津低著頭,看著她眼裡那份清明與閃耀,掀起唇角會心地笑了。
外面,趙隨舟摟著江稚魚快步上了車。
正常情況下,江稚魚是不可能讓趙隨舟一路摟著自己上車的。
但她胃裡實在是難受的厲害,根本沒心情去管趙隨舟的手是不是摟著自己。
一上車,她就連忙拿過車裡的垃圾桶,“嘔”的一下吐了出來。
司機忙降下車窗,讓車內空氣流通。
趙隨舟放下眠眠,扶著她去輕撫她的後背,心疼的眉頭緊擰成一個死疙瘩。
寬敞的保姆車,眠眠坐在後面的兒童座椅上,看著江稚魚,粉嫩的小臉上也滿滿全是心疼。
“媽媽,你怎麼又吐了!”小姑娘說著差點兒要哭,“弟弟不乖,我不喜歡弟弟了。”
“沒有,弟弟沒有不乖,是媽媽的問……嘔……”
江稚魚一邊吐,還不忘一邊替肚子裡的孩子說好話。
“你能不能別說話了!”趙隨舟太心疼了,忍不住責備。
江稚魚吐的淚眼朦朧,聞聲掀眸瞪他一眼。
趙隨舟對上她嬌嗔的目光,心絃抑制不住輕顫一下。
心底一片酥麻柔軟。
原本江稚魚中午就沒吃幾口,這全吐了出來。
等她吐完,趙隨舟將垃圾桶交給保鏢去處理,自己拿了保溫杯擰開,試了下里面的水溫,感覺不怎麼燙這才喂到江稚魚的嘴邊。
江稚魚靠在椅背裡,閉著眼。
保溫杯被送到嘴邊,她接過來,端著小口小口地喝。
看到她的唇就落在自己剛剛碰過的地方,趙隨舟心裡忍不住暗喜。
多久了,他沒有光明正大痛痛快快再吻過她了。
甚至是碰一下她的唇。
多少個無法入睡的夜晚,他只能靠著回憶來熬過每一分每一秒。
盯著江稚魚看了一會兒,他又去拿過一袋蘇打餅撕開,拿出一塊喂到她嘴邊,“先墊墊胃。”
江稚魚接過,慢慢吃了兩塊。
趙隨舟再遞第三塊過去的時候,她就搖頭不要了。
“再吃一塊,最後一塊。”趙隨舟哄。
“媽媽,你再吃一點嘛!”眠眠也撒嬌央求。
江稚魚笑著側頭看了眠眠一眼,點頭,接過趙隨舟手裡的第三塊餅乾,勉強吃了半塊。
剩下的半塊捏在手裡,實在是不想吃了。
趙隨舟看她半天不動,湊過去問,“真不想吃了啊?”
江稚魚點頭,把半塊餅乾還他,“下車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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