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她不小了,該有點擔當了,而不是由著她一味的隨心所欲。”
方母想了想,不由深深嘆息一聲,沒有再去追。
方覺夏開車衝出自己別墅,等車開上大馬路,她卻忽然迷茫了。
不知道要去哪,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
她想打給蘇酥,叫她出來陪自己喝酒。
可一想到那昨晚她打給蘇酥,直接影響到了人家倆口子的感情,要撥電話的手指又收了回來。
打給圈內其她的姐妹,好像其她的姐妹又沒那麼靠譜。
更何況,文家現在這個情況,圈內其她姐妹十有八九會對她落井下石。
叫她們出來,說不定是給自己找難堪。
於是,她自己一個人去了酒吧,把自己灌的爛醉。
迷迷糊糊間,她好像被人扒光,丟進了熱水裡。
她拼命的撲騰,掙扎,卻被人牢牢給摁住。
然後,她就跟人幹了一夜的架。
最後也不知道是贏了還是輸了,反正她累趴了,根本動彈不了,睡著後也是滿身怨氣。
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窗簾沒有拉,陽光透透寬大的落地窗照射進臥室裡,照在方覺夏的臉上。
“咕嚕——咕嚕——”
肚子在不停的慘叫。
方覺夏醒來,強烈的光線刺的她難受地眯起了眼。
好一會兒,她才漸漸適應這強烈的光線,然後漸漸開始打量四周。
是間陌生的臥室。
臥室很大,整面牆的落地窗玻璃,窗簾一點都沒拉。
不過,臥室的對面並沒有任何的遮擋物,也沒有人可以窺探到臥室裡的情況。
臥室的裝修,簡潔單調,卻處處透著奢華的大氣。
她這是在哪?
她又去看自己的身上。
這才發現,她身上不僅一絲不掛,而且,渾身深深淺淺或紅或暗的痕跡。
整張大床也是凌亂不堪。
她瞬間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反應過來發生什麼,她當即要從床上坐起來。
可才動,就痛得“嘶”的一聲,雙腿不覺得收緊蜷縮了起來。
好痛。
難道她……
是哪個畜生?
惶恐不安害怕,方覺夏瞬間想哭。
她艱難地爬起來,下床。
可她才站起來,雙腿就一軟。
她“啊”的一聲驚呼,直接又跌坐回床上。
正當她坐在床上“嘶”“嘶”地抽涼氣時,臥室門“哐當”一聲被推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