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老公要背叛,我改嫁惡少後他哭著求回頭

第79章 反轉重擊

而回避,是一種臨界點的象徵。

她這幾天加快了“收尾”的動作—她向外釋放一些“顧總與舊愛再無可能”的風聲,又在公司層面加快介入專案的流程,甚至開始對核心財務人員暗中建立信任。

她的目的再明顯不過—她想把自己牢牢放在“合夥人”而非“旁觀者”的位置上。

可她心裡也知道,只要顧承硯不說“結束”,她永遠只是站在門口的人。

他不愛說話。

但他愛過。

那一點,她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對江雲熙的方式從來不是大張旗鼓的寵溺,也不是日復一日的熾.熱,而是冷到幾乎殘忍的沉默與忽視。

可他從未真正推開她。

他只是讓她冷到走。

而現在,他一邊假裝放下,一邊還在等。

等她發一句話,或者哪怕只是一個訊息,說她過得不好,說她也後悔,說她願意重新開始。

可那條訊息,一直沒有來。

她知道顧承硯也知道。

她不會再回來。

只是他還不願意承認。

她看著顧承硯坐在辦公桌前,指尖夾著一支沒點燃的煙,眼睛盯著窗外發呆,那神情淡得幾乎無悲無喜。

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一句話:

“一個人真正死心,不是他不再說起你,而是他不再回應任何關於你!”

可她更害怕的,是他有一天哪怕不再提起江雲熙,心裡那盞為她留著的燈還在。

她再也點不滅。

而舊金山,江雲熙將最後一封寫給自己的信歸檔。

封面上寫著:此後無期。

她把它放進抽屜最深處,合上時輕輕一笑。

那不是結束。

是重新開始的第一步。

夜裡,風落得細細碎碎,樹影在窗外斑駁一地,像有人在夢裡輕輕走過。

江雲熙坐在床頭,指尖輕敲著被子邊緣,眼睛望著半掩的窗簾,神情安靜,卻又藏著一種遲遲不散的沉浮。

唐浩傑早就睡了,在另一間房,門關得很輕,她幾乎聽不到任何動靜。

她不是睡不著,而是不願睡。

有些夜晚一旦閉了眼,就像是開啟了某種錯位的迴音器,所有你以為已經忘記的事物,都會悄無聲息地,排著隊鑽進來,聲音、影像、氣味,甚至是某一瞬被揉碎的心跳。

她裹緊了披肩,從床頭櫃裡抽出一本筆記本,翻到某一頁,那上面用鉛筆寫著幾行很淡的字,像是被什麼猶豫的力道一筆一劃壓出來的。

—“不是所有離開的都是不愛,也不是所有留下的都值得信賴!”

—“我曾以為他是我的歸宿,但我現在只想自己走到終點!”

她盯著那幾行字,忽然覺得有點陌生。

那像是另一個版本的她寫下的,清醒、堅定、有些殘忍。

她卻知道,那確實是從她心裡流出來的。

她不再是那個一味等著人回頭的人了,也不再是那個為了一句“在不在意”就心驚膽戰半宿的人。

她現在能清楚地判斷自己此刻的心跳是不是平穩,能知道熱水泡到什麼溫度不會燙手,能分辨一幅畫的背景色應該壓綠還是透藍。

可她還是不能確定,有一天若他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會不會真的如現在這般,雲淡風輕地轉身離開。

這不是她不堅強,而是愛這東西,從來就不是靠理智來衡量的。

有些人的出現,註定是會將你從最鋒利的地方割開一刀,讓你在夜裡獨自癒合,哪怕傷疤結痂了,只要風一吹,還是會隱隱作疼。

她忽然想起那年冬天她發燒到四十度,顧承硯正好出差。

她自己打了滴水,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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