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聽到這樣一句話。
姜妃第一反應就是去捂賀雲瑄的耳朵,但賀雲瑄卻是一本正經的抬頭:“姜姨姨,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什麼都懂。”
姜妃看著個頭。才剛超過自己的腰沒有多少的賀雲瑄,沒好氣的打趣一句:“小小年紀,裝什麼大人?”
略微頓了頓,她又話鋒一轉道:“你娘為什麼這麼問?”
賀雲瑄茫然的搖頭,同樣是不明所以的模樣,只是又將腦袋朝著那扇緊閉的木門貼了貼。
他一雙小手攥成拳頭,手背緊貼著門框上,眼睛裡的情緒晦暗不明。
孃親忽然打聽這個,難道她是動了和那個男人重修舊好的心思?
絕對不行!
且不說之前如何,就單論現在那人冒了個頭之後就杳無聲息,這麼一個沒有責任心的人,根本不值得孃親為她以身犯險。
屋裡的動靜一片靜謐,大約是柳枝回答了晉明鳶,只是聲音過小,並不足以穿透緊閉的門扉傳到賀雲瑄和姜妃耳中。
姜妃不由的抓心撓肝的好奇,只恨不能將身子化作一陣風鑽進去,仔細聽聽她們又談了些什麼,就在這時,賀雲瑄已經終於按捺不住拉了拉姜妃的袖子:“姜姨姨,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幫忙?”姜妃有些疑惑的重複一遍,但注意力一點也沒有從那扇緊閉的門上移開,“雲瑄,你的事以後再說,姜姨姨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她得弄清楚,姐姐為什麼要避著人問這種事。
“姜姨姨,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事。”賀雲瑄板著一張小臉,又一次伸手攥了攥姜妃的袖子,“我想我應該知道我孃親想做什麼了,我們去那邊說。”
“你知道了?”姜妃這次徹底被賀雲瑄的話吸引了注意力,聲音也提高了些許,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自己捂住了嘴。
沒有再猶豫,直接就跟著賀雲瑄到了一邊,她迫不及待的問:“姐姐到底想做什麼?”
賀雲瑄臉崩的緊緊的,有些不情不願的指了指自己,然後才道:“孃親這麼反常,還揹著我們,定是和那個壞人有關,雖然孃親自己什麼都不說,但是那日那個壞人從冷宮離開之後,孃親愁了很久。
後來姜姨姨來了之後,孃親的心情才好了些,現在她又…”
這段時日以來,姜妃一直表現的對晉明鳶的事瞭如指掌,甚至好像很清楚晉明鳶和那個男人的事,賀雲瑄便也沒有隱瞞她什麼的意思。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姐姐想要和他重歸舊好?”姜妃瞳孔放大,她喃喃道,“不行!絕對不行!雲瑄,那男人朝三暮四,偏聽偏信,一點也配不上你孃親,這事兒我們一定得阻止。”
賀雲瑄很是鄭重的點頭:“姜姨姨說的對,孃親這些年已經夠苦了,不能因為那種人冒險,姜姨姨,我們應該怎麼做?”
姜妃沉思片刻:“這件事還是急不得,等會兒我們先試試晉姐姐的口風在從長計議,雲瑄,飯菜要涼了,去叫你孃親吃飯。”
支開了賀雲瑄,姜妃抬手,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旁邊的樹幹上,手指的關節處直接伸出了紅豔豔的血,但她卻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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