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
沈如霜放下筷子,心緒再度起起伏伏。
難怪呢,難怪邢知衍會突然像是良心發現一樣,要給她過生日。
原來是為了替衛雲露“道歉”的。
手裡的蜜糖突然成了砒霜。
沈如霜變得毫無胃口。
沈如霜勾起唇角,是一個冷漠的、嘲諷的弧度:“是嗎?”
衛雲露抿唇,不好意思的笑著:“是啊,你想要什麼,我讓阿衍去買,就當做是我們的一片心意。”
“不用了。”
沈如霜將碗和筷子撇下,站起來,面對著衛雲露和邢知衍,聲音平靜得詭異。
“不用道歉,我不需要。”
她看向邢知衍,聲音淡漠:“邢總的道歉實在太重,我擔待不起,這碗麵我吃不起,也不想吃。”
“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給你們留兩人空間。”
邢知衍的眉頭微動:“沈如霜,我讓人送你。”
沈如霜當作什麼也沒有聽見,拉開房門,腳步快速的離開。
回去的路上,沈如霜罵了邢知衍很長時間。
在校慶前一天,邢凡柔終於捨得從醫院出來上學了。
只是剛回來的第一天,沈如霜就被邢凡柔堵在教室門口。
邢凡柔笑容挑釁而諷刺:“沈如霜,我聽說你被邢爺爺趕出來了是不是?”
沈如霜的身體站得很直,“讓開。”
邢凡柔帶著她的姐妹們笑起來,“沈如霜,我還以為邢爺爺真把你當一家人呢,沒想到,我還沒出院呢,你就被趕出來了,還真是好笑。”
“你不用故作堅強,我知道你難過。”
沈如霜冷眼看她,隨即嗤笑:“我覺得更好笑的是你哥哥當眾被我剝光衣服,你看過影片嗎?沒看過我可以發你一份。”
邢凡柔的臉色當即就沉下來:“沈如霜,我還沒想和你算賬,你還敢不知死活的挑釁我?”
沈如霜淡笑:“所以呢,你看不看?你不看我就發給別人了。”
邢凡柔惡狠狠的瞪著她:“沈如霜!”
沈如霜嘴角的笑容很淡。
邢凡柔身後的小姐妹們忽然低聲耳語:“我聽說明天的校慶是沈如霜主持的,但是她的鋼琴演奏被換人了,換成邢凡柔他哥和他嫂子。”
邢凡柔像是抓住了把柄一樣,笑得張揚:“是啊,我哥和我嫂子要來學校演出了,某個小三要坐不住了,削尖腦袋都想往裡湊。”
“沈如霜,你做主持,不會是因為我哥和露露姐吧?”
沈如霜坦然點頭:“是啊,我就是為了他們,怎麼了?”
確實是實話,她確實是因為衛雲露才想著當主持的。
邢凡柔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眼神,戲謔的看著她:“我說沈如霜,你就這麼喜歡當挑梁小丑嗎?”
“如霜。”
忽然,不遠處有人呼喚沈如霜的名字。
是李老師。
李老師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眉頭緊皺,既是生氣、又是心疼的表情。
“如霜過來,我們去排練了。”
沈如霜直接撞開邢凡柔的肩膀往外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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