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是精神病,就沒有正常的。
看著謝靳禮這若無其事的樣子,她才突然反應他特意來她這裝可憐的目的。
什麼被人暗害、手無縛雞之力都是假的,他的目的,分明就是在懷疑她跟謝靳臣!
她扯唇,“謝總想試探的事已經明瞭,現在還不打算離開?”
謝靳禮垂眸:“你捨得讓我就這樣離開?”
江虞嗔笑,“這是說什麼胡話?我當然相信謝總的保命手段。”
只是一點小傷而已,難不成謝靳禮身邊連一個能用的人都沒有?
她確定,謝靳禮特意過來這一趟,分明就是來試探她和謝靳臣關係。
現在有了答案,不走還等她親自送?
謝靳禮幽幽嘆氣,視線不經意落在床上的血漬上。
“你這房間,睡不了。”
江虞心底劃過一絲不妙的預感,“我可以去其他客房。”
謝靳禮嘆氣,眼底閃爍著腹黑的光。
“我是說,他在這裡出了事,你繼續在這裡肯定有人拿你開刀,你最好還是跟我走。”
江虞嗔怒,“你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故意,謝家老宅那麼多院子,他為什麼一定要來客院避難?
他是想讓她去竹院看看他對那個女孩有多麼珍視,讓她認清自己的位置?好讓她徹底熄滅心底的那絲悸動?
謝靳禮冷眸微動,“江經理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在為你考慮。”
不管是威脅還是強迫,江虞今晚註定不能繼續留在客院。
兩人相對無言,氣氛劍拔弩張,誰也不肯退讓半步。
謝靳禮靠丫靠在沙發上,眼中是運籌帷幄的勢在必得。
“江經理別忘了,明華的生死還在你手裡,根據協議內容,適當的時候你應該配合我。”
江虞在心裡默默問候他。
明知道竹院是虎穴,還要她去吸引火力?
她就是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但謝靳禮至少也顧慮一下她的小命吧?
還是說,她就真的那麼不重要?可有可無?
見她抿著唇不說話,神色陰晴不定,謝靳禮勾唇,“怎麼?江經理打算拒絕?”
江虞咬牙切齒地微笑,“怎麼會呢?既然謝總盛情相邀,那我豈有拒絕的道理?”
她主動上前,故意扶住男人的腰,攬著他往房外走。
“謝總,走吧。”
謝靳禮僵了一瞬,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繃得死緊。
江虞心道終於掰回一局,面上卻是擔心又狡黠的笑。
“怎麼?謝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表現這麼生疏呢?”
謝靳禮嗓音平靜,耳垂卻詭異得通紅。
“我只是怕會有礙江經理的名聲。”
江虞嘻嘻笑,“謝總放心,旁人只會覺得是你玩得太花,虛得腿軟,連走路都難。”
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
但謝靳禮明顯不是一般人,他甚至還有閒心揶揄她。
“江經理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我腿軟不行,那大概是勞累過度。”
至於怎麼勞累?
他意味不明地瞥了江虞一眼。
這一眼,飽含太多情緒。
可氣的是,江虞竟然讀懂了,白嫩的臉頰瞬間染上一抹憤怒的紅暈。
“謝總不虧是在國外待過的人,這臉皮也是不一般的厚。”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原本僵持的氣氛竟然融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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