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一詫異望著封曜川,“封少,你被人催眠了?”
“大概?我也不知道。”
安伊一神色凝重,“那我只能嘗試幫你催眠尋回失去的記憶,但不確定你是否能記起來。”
“好。”
安伊一轉頭看向上官北,“阿北,麻煩你跟詩情姐去外面一趟,結束後,我會去找你們。”
上官北淡淡應了聲,抬腳離開,安念梔目光頗為深意地掃了眼安伊一,旋即也跟上了上官北的腳步。
他們一走,安伊一示意封曜川躺在沙發上,而她則是從口袋拿出一個復古陀表在他面前晃盪。
而她的話也像是有魔力般,封曜川逐漸地沉睡過去。
……
花園涼亭裡。
安念梔坐在石凳上,目光落在坐在對面的上官北身上,她開口詢問:“我記得安伊一是讀管理學的?她什麼時候成了催眠師?”
“誰跟你說她是讀管理學的?”上官北不答反問,劍眉蹙緊。
“安詩情”作為安伊一的堂姐,兩人的關係還不錯,她竟然不知道她學的專業?
安念梔眸光微閃,神色有些發愣,她明明記得姐姐跟她說安伊一是念管理學的,難道是她記錯了?
“可能是我忘記了吧。”
“到底是忘記了,還是從來不知?”
安念梔岔開話題,“你說封少深夜潛入上官景的別墅做什麼?是發現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看多了狗血言情,總覺得封曜川是知道了上官景不可告人的秘密才會被催眠抹除記憶。
留他性命,也皆因上官北。
如果是其他人,可能上官景直接就滅口了。
“你岔開話題倒是能耐。”上官北哂笑,眼神譏諷。
安念梔尷尬地摸了摸鼻尖,眼神閃爍,怪她多嘴,她就不該問安伊一的事。
“不過你倒是讓我很意外。”上官北深究的目光緊鎖在安念梔身上,眼眸微眯,“你真的是靠看醫學書就懂醫學了?一眼就能看出封曜川中了迷.藥。”
“當然,我有必要騙你嗎?”這個問題,安念梔回答得很快,沒有絲毫心慌跟眼神閃爍。
因為本就如此,她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可能是個醫學天才,考慮要不要轉行。
上官北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沒有一點撒謊的痕跡,全是因為自學成才帶來的興奮與驕傲。
他忽然伸出手,“會把脈?”他想知道她自學到哪個地步了。
在他的印象中,只有他的阿粟對醫學領悟這麼深,自學成才也僅僅用了兩年時間。
秦淮就是她第一個帶出來的徒弟。
“稍微會那麼一點吧。”
安念梔試著幫上官北把脈,臉色從一開始的興奮到臉色凝重,興奮是有小白鼠讓她實驗,凝重是她發現了上官北的身體問題。
“我有什麼大病讓你臉色這麼凝重?”上官北將安念梔的神色盡收眼底,劍眉挑起,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你心脈嚴重受損。”
安念梔的話讓上官北臉上的笑意僵住了,從六年前阿粟中槍墜崖離開後,他就跟個活死人一樣,在中醫的領域裡,他這叫心脈受損。
“與其困在過去,倒不如試著走出來?你會發現這世界上不會因為沒有誰而停止轉動。”安念梔也知道上官北因阿粟的離開導致嚴重的心脈受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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