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那個男人看著自己微笑。
曹懿覺得他笑得令人不自在。
就像是掌控了一切，對自己相當自信的笑。
男人沒有正面回答曹懿的問題。
只是他雙目突然冒出幽幽藍光，在行動上回答了曹懿所有的問題。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人類。
至於是魔鬼還是神仙，早已經不重要了。
楊業道：
“是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朋友。
作為朋友，我們該互幫互助。”
曹懿問道：
“你會給我帶來什麼？”
楊業雙目中藍色光芒愈發強盛，他說的話也開始跟催眠似的有很強蠱惑力：
“我會給你權利。”
曹懿凝神道：
“權利？”
楊業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比官方給你的權利更加大的權利。
超於監獄，超於治安局，高於治安系統的權利。
比世俗的一切都要高階的權利。”
曹懿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想要這種權利。
他被壓制在監獄那麼多年了。
按照他的年紀，想重新結實考上向上爬很難了。
他想真正地翻一把身！
曹懿道：
“好，你告訴我，我該怎樣做。”
楊業滿意曹懿眼裡的野心，說道：
“把你手裡的死刑犯，找機會帶到南海下水道，即便有治安官看管也可以。”
曹懿想了想：
“這個簡單，我搞一個陽光城市的贖罪活動就可以。”
楊業道：
“那最好不過，讓他們疲憊一點。”
那些死刑犯在勞累的狀態下，精神力的防線是最差的。
這時候克蘇魯章魚就能乘虛而入。
將那些死刑犯在臨死前夕，成為沒有自我意識只知道服務十誡會的黑玫瑰戰士。
曹懿道：
“這您放心。”
曹懿說完就起身：
“我現在就去安排。”
談話間，老闆娘已經把兩杯火山海底送了上來。
楊業頷首禮貌道：
“謝謝。”
楊業將其中一杯推到曹懿面前：
“嚐嚐，味道很不錯。”
曹懿看了楊業一眼。
這杯酒似乎代表的是他的忠誠。
拿起酒水一飲而盡，而後快步離開酒吧。
楊業愣了一下，笑眯眯地對老闆娘說道：
“我喜歡他，很有個性。”
老闆娘拉開椅子，款款坐下：
“那你是喜歡男人多一點還是喜歡女人多一點？”
楊業笑了笑沒說話，望著窗外的月亮發呆。
最近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只是這一路上，楊業總覺得有一個勢力一直纏繞在自己身邊。
那個勢力並不是安全管理局，而是帝王組織。
自從自己踏入南海開始建立十誡會，與帝王組織的紛爭就沒有停下來。
今天去找曹懿，在門外聽到了裡面的談話。
賭牛的情婦肚子裡的孩子，竟然是帝王組織的產物。
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楊業摩擦著下巴，靜靜地思索著：
“我應該找賭牛問問這些事情。”
老闆娘出言打斷了楊業的思考：
“你在想什麼呢？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不如把你想的事情說給我聽聽？沒準還能為你排憂解難。”
老闆娘對楊業這個很有品味的神秘年輕人好感度很高。
楊業站起身來：
“沒什麼，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老闆娘揶揄道：
“怎麼，馴獸師也有很多牛馬才有的煩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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