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感知著徐瑞體內異常沉寂的生命體徵,心頭猛地一沉:“糟了!情況不對!”
他立刻手忙腳亂地聯絡學校高層和醫療中心,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慌亂。
……
徐家主宅書房。
“家主,大公子……在學校又出事了。”管家徐文博的聲音帶著沉重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本就心情煩躁的徐將臣聞言,眉頭擰得更緊:“又怎麼了?”
“公子他……傷重昏迷,已經過去六個小時了,至今未醒。現在人在族地中心醫院接受治療。”
“什麼?!”徐將臣霍然起身,臉上閃過一絲不易捕捉的慌亂,抬腳就要往外走。
就在這時,他手腕上的通訊器急促地震動起來。徐將臣腳步一頓,接通後只聽了片刻,便沉聲道:“……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他放下通訊器,煩躁地揉了揉眉心,看向管家:“姚姚知道了嗎?”
“主母已經第一時間趕去醫院了,許家擅長治療術的超凡者也已經到場。”管家連忙回答。
徐將臣緊繃的神經似乎稍微鬆弛了一瞬,沒再多言,轉身快步朝另一個方向匆匆離去。
醫院病房
徐瑞的意識如同沉在深海的礁石,緩慢地浮向水面。他費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茫然地看著頭頂陌生的、泛著柔和白光的天花板,以及四周冰冷的儀器。
這是……哪兒?
守在一旁的醫護人員見他醒來,臉上立刻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迅速按響了呼叫鈴。
幾乎是鈴聲落下的瞬間,病房門被猛地推開。許姚幾乎是撲到了床邊,緊緊抓住徐瑞的手,聲音帶著哭腔和後怕:“小瑞!小瑞!你終於醒了!嚇死媽媽了!感覺怎麼樣?哪裡疼?……”
徐瑞看著眼前這張寫滿焦急和關切的美麗臉龐,聽著那連珠炮似的、充滿愛意的詢問,再感受著這具虛弱卻年輕的身體傳來的陣陣疼痛……屬於原主的記憶碎片如同潮水般湧入腦海,讓他瞬間認清了一個荒誕又真實的現實:
我……這是穿越了?!
回到學校。
幾天後,徐瑞回到了熟悉的、卻讓他倍感壓抑的校園。
他走在林蔭道上,消化著原主留下的記憶,忍不住在心底吐槽:“唉,原主這小子也太死腦筋了。要是我,就主動出擊,各個擊破,逮著落單的往死裡揍,打到他們留下心理陰影為止!哪會天天被動挨打,像個沙包一樣被抬進醫院?”
徐瑞梳理記憶發現,原主的經歷簡直是一部血淚史,每天不是在捱打,就是在去捱打的路上。更可氣的是,這世界醫療手段太發達,再重的傷半天就能恢復個七七八八,反而給了那些混蛋反覆欺凌的機會。
徐瑞可咽不下這口氣!他充分利用時間差,只要發現陳宇那夥人有誰落了單,立刻化身“校園幽靈”,發動最兇狠的偷襲!拳拳到肉,專挑痛處下手,務必讓對方短時間內爬不起來。
他這套“游擊戰術”的核心,就是讓對方永遠有人躺在醫務室,無法形成合力圍毆的局面。以往原主吃虧就吃虧在對方人多勢眾,他雙拳難敵四手。
校園一角。
陳宇正獨自一人走在僻靜的小路上,警惕地四下張望。忽然,一個身影無聲無息地擋住了他的去路。陳宇抬頭一看,瞬間魂飛魄散——只有徐瑞一個人站在那裡!過去被偷襲得鼻青臉腫、斷胳膊斷腿的慘痛回憶瞬間湧上心頭,巨大的恐懼像冰水一樣澆遍全身。
“徐……徐瑞!你……你想幹什麼?!”陳宇強撐著不讓自己後退,聲音卻抖得不成樣子。
徐瑞嘴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弧度,聲音不高,卻字字如同冰錐:“陳宇,今天,該算算總賬了。”
陳宇聽到這話,心理防線差點崩潰——又是這句!你他媽的就不能換句臺詞嗎?!天天都是我的“還債日”?!
話音未落,徐瑞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近!古武的勁風撕裂空氣,每一拳、每一腳都裹挾著致命的狠辣!
陳宇嚇得亡魂皆冒,慌忙調動土系能量在身前凝聚土牆。然而,徐瑞的速度快得超乎想象!土牆剛凝聚出雛形,徐瑞那蓄滿力量的拳頭已經如同重錘般狠狠砸在土牆上!
“轟咔!”
土牆應聲爆裂,碎石紛飛!巨大的衝擊力震得陳宇踉蹌後退,氣血翻湧。
他還沒穩住身形,徐瑞勢大力沉的一腳已經如同炮彈般踹中他的胸膛!
“噗——!”陳宇像個破麻袋一樣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五臟六腑彷彿都移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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