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獅咬劍是風水法器,擋煞氣用的,用來以煞制煞,防止厄事發生。”
穆景川說著,開始霸道地親吻葉流西的脖子。
葉流西渾身一陣顫抖,拽住他的髮髻,阻止他繼續下去。
“擋煞用的?常見嗎?”
“很常見,需要鎮宅擋煞的地方都能找到,各種材質的都有。”
葉流西有些茫然。
這麼常見,秦氏找來做什麼?
原主的記憶中也沒有這東西。
難道那塊獅劍玉牌裡面藏著什麼東西?
會不會是寶藏的鑰匙?
在她走神間,穆景川咬住了她的耳朵。
“嗯……”
葉流西忍不住輕吟出聲,羞怒道:“住嘴!那天你也舒服了,也不算吃虧,別懶上我!”
穆景川聞言身體一僵,周身寒氣四起,抬頭怒視著她,眼裡似要甩出冰碴子來。
怒極反笑,咬牙切齒地道:“本王懶上你?!嫌棄本王了?
又看上哪個狗男人了?本王去殺了他!”
葉流西:“……”
她怎麼感覺他今天有些反常啊?
怎麼像因吃醋而無理取鬧的男人一般?
她微微挑眉,“你不會是在吃醋吧?讓我想想,吃誰的醋?”
他不屑一顧:“呵!本王會吃醋?白日做夢!”
說完,低頭用唇堵住她的嘴。
葉流西被他吻的又喘不過氣來,忍不住哼唧了一聲。
這一聲像一支燃著的火柴扔到了汽油上!
穆景川覺得“轟”的一聲,渾身就淹沒在火海里呼吸更加急切粗重,手也伸向葉流西的衣裳裡,毫不溫柔地揉捏起來。
葉流西感覺到他隔著衣裳懟自己,張嘴狠狠咬住他的嘴唇。
“嗯!”他悶哼一聲,疼痛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猛地鬆開葉流西,像被針扎一樣跳下床,一個閃身到了窗前,悄無聲息的躍了出去。
背影看著有點兒落荒而逃的意味兒。
葉流西保持著仰躺的姿勢喘息著,無語地看著那在夜風中搖晃的窗扇。
半晌才平復了一下心緒,才咬牙罵道:“真是個喜怒無常的禽獸、渣男!管撩不管滅!”
被他這麼一鬧,完全沒了睡意。
葉流西眸光一轉,決定去看看秦氏,說不定能聽到些關於獅劍玉牌的訊息。
她翻身下床,換上一身黑色短打,悄悄翻窗出去。
她如一隻優雅的貓兒一般,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夜色暗影中。
避過巡夜的婆子,來到了正院梧桐苑前。
垂花門已經緊閉,裡面傳來匆忙的腳步聲,以及葉錦書的慘叫聲。
這癢癢粉要癢三天。
頭兩天是最痛苦的時候,到第三天就習慣了。
葉錦書告完狀並沒有回自己院子。
她要讓秦氏親眼看看,葉流西是多麼殘忍惡毒,將她折磨到死去活來。
所以,她的慘叫聲誇大了不少。
秦氏哭著咒罵:“葉流西真是太狠毒了!這個畜生,這個孽障,這個賤種,她不得好死!”
葉流西貓著腰到了後窗下,在窗紙的最底下,最隱蔽的角落,用手指戳了一個縫隙一般的小洞。
將一隻眼睛貼著小洞,往裡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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