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昌東是原主的同胞親哥,對原主相對來說還不錯。
這些年,每年都給原主送幾次東西,也是他將原主接回來的,一路上對原主很是照顧。
所以,在原主的記憶裡,對這唯一給她親情的大哥還是很有感情的。
葉流西抬步進了府門,迎面看到一個白衣美男搖著摺扇翩翩而來,唇邊帶笑,風度卓然。
葉流西腦海裡浮現了許多古裝武俠片中的扇子美男,與花無缺的形象融合在一起。
南尋見到葉流西,“嘩啦”一聲,瀟灑地將扇子收起。
彬彬有禮地拱手行禮:“義妹,為兄南尋有禮了。”
因為葉錦書這個義妹的原因,葉流西對‘義’這個字十分反感。
不會是葉凌風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播散的種子吧?
葉流西蹙眉,微微頷首,越過南尋往府內走去。
南尋看著她挺拔颯然的背影,緩緩露出一抹興味的笑來。
昨天還被他不凡的容貌、出眾的風姿驚豔,今天就冷冷淡淡的了,還真是善變!
葉流西回了行知院,得先洗個澡,土、汗、血、藥,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味道真是酸爽。
泡進溫熱的水裡,胳膊搭在浴桶壁上,她眯起眼睛,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柳綠,那個白衣美男是怎麼回事?”
柳綠是家生子,知道的比較多,何況南尋長得這般出眾。
柳綠拿著水瓢往葉流西的頭髮上澆,“他叫南尋,十九歲,是大將軍十年前在戰場上救下來的孩子,收為義子。
大將軍將他和大公子一起帶在身邊教養,南征北戰的,極少留在府裡。”
葉流西問道:“這半天一夜,行知院可有事?”
柳綠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道:“夫人身邊的玉蘭帶著幾個下人來翻找,結果都中毒死了。”
葉流西微微一笑。
看樣子,秦氏還沒死心,還惦記著那獅劍玉牌呢。
葉流西懶洋洋地道:“一會兒,咱們去會會我那好母親。”
她重新換了一身火紅衣裙,簡單挽了個髮髻,就去看秦氏。
最近梧桐苑總是死人,氣氛十分凝重,下人們都小心翼翼。
秦氏中了兩鏢,臉色很是不好看。
若不是暗影閣的人知道對付的是葉流西,沒在暗器上淬毒,她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葉錦書陪著小心在一邊伺候著,時不時地觀察一下秦氏的臉色。
雖然知道秦氏是她親孃了,但昨天用親孃擋了暗器,還是忍不住習慣性地奉承討好。
秦氏很是失望心痛,但這是親女兒,心裡已經原諒了她。
葉流西笑吟吟地道:“母親,女兒來探望你了,你還活著吧?”
秦氏的臉色一黑,冷聲道:“託你的福!”
葉流西微笑道:“不,你應該托葉錦書的福,她拿你擋暗器的時候,稍微用力一些,射中的就是心口了。”
葉錦書臉色青了白,白了紫,楚楚可憐地道:“當時情況緊急,我沒看清旁邊的人是母親。”
葉流西陰陽怪氣地道:“這麼大個人你都看不清,眼神兒可夠差的。”
秦氏心累,不想聽她們打機鋒,冷淡地道:“行了,我沒事,你回去吧。”
葉流西問道:“我聽說,玉蘭帶人去搜我的院子,不知找什麼啊?我撒了些毒藥防老鼠的,沒想到把玉蘭她們毒死了。”
秦氏冷聲道:“府裡進了賊,我丟了個玉牌。”
顧行雲淡聲道:“我院子裡也丟了東西,懷疑是玉蘭她們順手牽羊偷了來,也要搜一搜梧桐苑。”
秦氏警惕起來,怒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