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西被揉捏的輕吟了一聲,驟然回神,趕緊推開穆景川。
“你可能有腦震盪,不能做……”
穆景川的手一頓,聲音沙啞:“無妨,本王可以……”
葉流西可是個有責任心的大夫,堅決反對:“不行,會加重你的症狀的。”
穆景川兩次被拒絕,傲嬌勁兒上來了。
暗暗做著深呼吸,緩解體內的躁動。
他剛才為什麼要說頭暈、心慌的?
暗中懊惱著,他抽出自己的手,離開之時下意識地又捏了兩下。
葉流西:“……”
感覺他是在報復她以前對他的挑逗和非禮。
再清冷的男人也是有慾望的,如果沒有,說明他還沒有遇到能讓他動慾望的那個人。
穆景川揉了揉眉心,“本王確實頭暈,本王要回去了,要注意點兒什麼?”
這裡都沒有腦震盪這個詞,葉流西可不敢讓他走。
於是,就道:“今晚別走了,在這兒觀察一晚,有什麼事,我也能及時處理。”
穆景川勉為其難地道:“那好吧。”
葉流西爬到床上去收拾:“你睡裡面。”
她撅著,絲綢裡衣服帖地包裹著身體,蜜桃臀的輪廓很是明顯。
穆景川的眸光深了深,喉嚨滾動了一下。
回想起兩次的瘋狂交纏,好像,這個姿勢還沒用過。
下一次,要先這樣,再那樣……
葉流西給他鋪好床,道:“躺下吧,坐著更容易頭暈。”
穆景川面無表情地點頭。
站起來,伸展開手臂,微揚著下巴,面無表情地目視前方。
葉流西懵逼地看著他:“玩稻草人兒嗎?”
穆景川斜睨了她一眼,高高在上、理所當然地道:“伺候本王更衣。”
葉流西很是無語地笑了一聲,“哈?”
穆景川也有些不明所以。
妻子不是應該伺候夫君的一切嗎?
他一出生就是先帝最寵愛的老來子,金尊玉貴,奴僕成群。
恨不得除了吃喝拉撒必須親自來,其餘都有下人伺候。
就是上戰場的時候,至少也有十來人伺候他的飲食起居,另外還有侍衛、暗衛若干。
在他看來,被人伺候理所當然,也是習慣。
葉流西不會跟一下古代王爺講人權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
很是簡單粗暴地道:“自己脫,不然就回你自己王府睡。”
穆景川眸色驟冷。
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恃寵而驕!
看她神色嫌棄,理所當然,還有些生氣無語的樣子,他又想,難道傳說都是假的,妻子不用伺候夫君更衣?
不伺候就不伺候,他自己也會。
慢條斯理地解著衣帶,問道:“宮裡的教養嬤嬤,沒教你如何伺候夫君嗎?”
葉流西實話實說道:“沒教到那塊兒,還在學最基本的行禮和規矩呢。”
穆景川明白了,原來她還不懂。
也是,自小在鄉下長大,沒人教這些事。
仔細一咂摸,不對啊,那她怎麼會睡男人的?
於是,問道:“你夫妻之事是跟誰學的?”
葉流西莫名一陣小心虛。
好笑地道:“這事兒還用學嗎?不是本能嗎?難道你跟人學過?”
說著,不由收斂起了笑意,陰森森的目光審視著他。
穆景川不假思索地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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