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鯉揮手喚來宮人,讓她出宮去召集大臣去大殿內,她有要事詳談。大臣雖然不明所以,卻沒有缺席,等眾人來齊,已經到了巳時。
餘小鯉故意等了會兒才去大殿,宮人快一步的上前通報。
“參見太后娘娘,太后萬福金安。”
眾臣群拜,賀聲讓她一時不適應,由著宮人輕扶坐在上位,與晏瑾毓對視一眼,各自有了算計。
餘小鯉微微一笑:“諸位愛卿平身,無需多禮。”
“謝太后娘娘。”
大臣再拜,隨後各自落位,暗自盤算著太后將他們一行人招來,是為何事。
“眾卿,請。”
餘小鯉端起琥珀酒杯,一飲而盡,酒香在味蕾逗留。
“先帝再世時,宵衣久,憂勤為萬方,未曾有一日怠慢,方有這太平盛世。奈何天神不公,放任英雄氣短,先帝辭世,哀家痛苦不已,日日夜夜,都在為祈福,望先帝登極樂,享朝拜。”
餘小鯉長嘆一聲,潸然淚下,餘莧等人漠然注視餘小鯉,猜測她這是鬧哪一齣。為數不多的忠臣被挑起激動情緒,暗恨上蒼不公,同時出聲安慰餘小鯉。
“太后請節哀,先皇仁德,愛民如子,百姓無不誇讚,早已敬重在心。”
餘小鯉點頭稱是,抹了抹眼角被衣袖裡玉蔥燻出來的淚,輕聲嘆道:“前兩日有歹人謀害哀家,相信諸位聽說過此事。”
餘小鯉說到這兒,眾人才回味過來,她這是來算賬的。
“哀家中毒已深,神遊至及,得與先帝相見,幸有先帝保佑,哀家才有一絲生機,可哀家肚裡的孩兒,沒有這般運氣,胎死腹中,尚未與哀家見上一面!著實令哀家悲痛不已!可恨那該死的賊人,存有謀害之心!”
在座的大臣你看我,我看你,都心知肚明,餘小鯉肚裡的孩子極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君王,那人對餘小鯉下手,往重了說,可是存有謀逆之心!
再者說,即便不是身為儲君,謀害帝王家的血脈,也是斷頭之罪。
其中一名大臣出列,俯身道:“不知太后是否知曉是何人所為,殘害皇室者,罪該萬死!”
“自然是知曉的,否則也不會召集諸位愛卿。”餘小鯉等的就是這一句,掃視心思各異的大臣,唯獨在餘莧身上停留片刻,旋即冷聲道:“既然有人問了,哀家也不妨直說了,那人是誰,你們之中有人認識,他就是--趙梓軒!”
餘小鯉一語四座驚,有些人已經心生困惑,那趙梓軒和宰相餘莧有關係,可太后到底是餘家女兒,怎會鬧出這一出?
餘莧面色陰沉,眼底浮出一絲警告,餘小鯉撇過頭去,全然當做沒看見。
餘莧黨羽若有所思地看向餘莧,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意圖,甚至有些膽小的牆頭草,已經在思考著是否要倒戈相向,以免下一個被指使做這種要誅九族的事就輪到自己了。
餘莧狐疑一眼,譏笑著反問道:“太后所言屬實?臣未曾聽聞他出入皇宮,其中有所矛盾之處。”
餘莧話剛落音,便聽見有人開口:“我聽說趙梓軒整日忙於處理事情,太后可是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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