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徐達經常宴請陳良,可有此事?”
皇宮大內,朱元璋一手拿著一本書,邊看邊問道。
“是,聽說徐叔叔的家眷在絲綢店和一人起了衝突。”
隨後,朱標便將過程大致說了一遍。
聞言,朱元璋點了點頭。
“謝過一次就可以了,如今兩次三番宴請陳良,有些奇怪。”
“父皇,實不相瞞,那和徐叔叔家眷起衝突的,是永昌侯藍玉的義子。”
“如今已經下放詔獄,皇兒怕藍玉因此對陳良有些看法,所以和藍玉提過此事。”
“想來藍玉並不會為了此事為難陳良。”
“這一次宴請,聽說也是請二人前去,八成是徐叔叔想將此事說開。”
聽聞此言,朱元璋不置可否。
“標兒,藍玉倒還是聽你的。”
“不過這小子我瞭解,打仗瘋,私底下更瘋。”
“咱聽說,他在江南順流而下,搞了一條花船,享受的很。”
“這次陳良下江南推行國策,肯定有本地官員在花船上整日醉酒取樂。”
“屆時陳良推行國策,觸碰到這些人的利益,藍玉又當如何?”
此話一出,朱標頓時心下一驚。
看著對方的反應,朱元璋嘆了口氣。
“標兒,你還是太年輕了,劉伯溫有一詞說的很好。”
“叫做驕兵悍將。”
“這四個字指的哪些人吶?指的正是藍玉這樣的人。”
“你看看徐達,湯和,都老老實實過自己的日子。”
“偏偏這個藍玉,招風惹雨,恨不得把自己送進詔獄才甘心。”
說話間,朱元璋將書重重拍在案上。
“咱要不是看你還算管得住他,不然咱真想把他腦袋給砍了!”
見狀,朱標立即道:“父皇息怒,藍玉無非就是花天酒地,倒是沒有反心。”
“你這是在為藍玉開脫嗎?”
此話一出,朱標當即跪在地上。
“孩兒不敢,只是實話實說。”
“你看你,我們父子二人,你跪下做什麼?”
“你身體又不好,趕緊起來!入秋了,地下涼。”
聞言,朱標當即站起身。
“行了,只要你能鎮得住藍玉,咱對他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不過他花天酒地的事還是得管管,也算給他提個醒。”
“這樣吧,陳良不是下江南推行國策嗎?”
“咱這個皇帝也不是擺設,明日早朝,咱便拿出這件事來敲打敲打藍玉。”
“並且咱會當著他面,調派監察御史,在江南常駐。”
“若有官員貪墨,直接上報給咱,將花船上的魚一網打盡。”
“父皇聖明!”
……
此時,胡惟庸府上。
“丞相,現在陛下對這個陳良頗為信任。”
“太子和陳良的關係亦非同一般。”
“甚至,聽聞最近魏國公也經常宴請陳良。”
聽聞此言,左丞相胡惟庸眉頭一皺。
“這個陳良現在越來越了不得了。”
“別看他還朝之後什麼都沒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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