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伯庸!你這話什麼意思!”
江南客棧內,宋琮憤怒的質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我不想再鬥了。”
“我們鬥來鬥去,最終只是苦了百姓。”
“現在陳良在江南已經收穫了些民心,老百姓都支援他。”
“這樣鬥下去,就算最後把他鬥走了又能怎樣?”
聞言,陳安沉默片刻,道:“陳良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見譚伯庸不回話,陳安來到對方面前。
“伯庸,你別忘記了,我們才是一家人。”
“我們都是江南的學子,如果要說誰最想為江南做些好事,那肯定非我們莫屬。”
“那陳良不過是一頓花言巧語哄騙了你。”
“我們要想為江南做些什麼,只能把他們鬥走。”
“只有我們自己手裡掌握大權,才有可能為江南做好事。”
聽聞此言,譚伯庸猛然站起身。
“現在坐在衙門裡的,那些知府,知州,他們哪個不是手握大權?”
“稱之為老百姓的父母官,但乾的都是些什麼事?”
“他們大多也都是江南籍貫的官員!”
見譚伯庸這般模樣,陳安和宋琮對視一眼。
陳安開口寬慰道:“既然如此,那你想做什麼,自行決定吧。”
“我等再不會尋你議事,你也別在我們背後捅刀子。”
見狀,譚伯庸重重的嘆了口氣。
這些人畢竟和自己都是南方學子,現在要鬧的這般模樣,他實在不願意看到。
“大家都是朝廷命官,有什麼事不可以好好商量嗎?”
“譚伯庸,你太天真了。”
“朝局變幻莫測,怎麼能摻雜進大量的私人感情在裡面?”
“最終只會害了你自己。”
“現在那些北方官員鐵板一塊,而我們就已經出現了分歧。”
“你以為我們不跟他們鬥,他們就不會把我們排擠走嗎?”
“現在朝堂之上還是南方人掌權。”
“若是讓北方人掌權,我們還能有生存的餘地嗎?”
“好,就算陳良當真和他說的一樣寬宏大量,那其他人呢?並不是每個北方官員都會如陳良這般想。”
“他們一旦得勢,就會想盡辦法把我們排擠走。”
“譚伯庸,你還是太天真了。”
陳安失望的搖了搖頭。
此時,譚伯庸一張臉漲得通紅,但最終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默默離開。
見譚伯庸這般模樣,陳安心中警鈴大作。
要是照這麼下去,陳良不費吹灰之力便讓自己內部土崩瓦解。
那以後還怎麼鬥?下面的輸了,上面又會怎麼看?
現在陛下原本就有些向著北方官員。
“陳安,不能讓那個陳良繼續這麼下去了。”
“現在他可謂是如日中天,聽說朝堂中,胡丞相都開始出手了。”
此話一出,陳安眉頭一皺。
到了胡惟庸出手的地步,那事情就不是一般的複雜了。
南方集團雖然有胡惟庸,但是陳良背後可是有太子和陛下的支援。
“哎,事已至此,沒想到上面竟然會被陳良逼到這種地步。”
“現在就算是我們不想鬥,也得鬥了。”
與此同時,應天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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