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什麼?”
看完記憶,羽巫只覺她頭疼更疼了。
本想知道一點實情心裡能有點數,誰知道跟著一起看完小禾的記憶後反而更迷糊了。
“好像是異獸?”
阿野也皺著眉分析起來,“不過異獸也會像獸人一樣說話嗎?”
“異獸中如果有靈智比較高的,那應該叫靈獸。”
說這話時,青梵手正撐著下巴,臉上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可阿禾記憶裡對那些異獸的稱呼卻是害蟲。”
“長得醜,會思考卻只知道殺戮的臭蟲,不是害蟲是什麼?”
兩道嫌棄的聲音同時響起,鬱禾剛說完就發現自己竟然和雲禾說了一樣的話,她頓時往雲禾那看了過去。
雲禾衝鬱禾微微一笑,鬱禾瞬間就冷了臉。
自己記憶消失的情況下,雲禾的記憶對她的影響會一直存在,一想到自己明明不是雲禾,卻會被她記憶影響著要變成另一個“雲禾”,鬱禾心裡就是想殺人。
“阿禾”
幾個獸夫敏銳地察覺鬱禾的失控,青梵伸手摟住鬱禾的肩膀,讓她冷靜下來。
坐在鬱禾身後的白瀾和沐霏身體也是下意識前傾,不過不等他們兩個的手碰到鬱禾,黑曜就從青梵手裡搶走了雌性,他把她的頭埋在自己胸前,手掌不停地輕撫著雌性的背:
“冷靜點,你體內的力量還沒完全掌控。”
就在剛剛,他們感覺到自己雌性身上氣息突然變得極為危險,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明知道鬱禾體內的力量一旦失控,他們靠近她很可能就會被傷到,可保護自己雌性的本能還是讓他們想抓住自己雌性。
鬱禾自己也感覺到體內的力量似乎有一瞬間出了問題,只是在她被黑曜抱住的那一刻,很快又平息了下來,一時間她只聽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
好在只有那麼一小會兒,不然真的很尷尬。
畢竟鬱禾現在的記憶裡並沒有跟雄性這麼親近的時候,以至於她突然被黑曜抱得這麼緊,就很想把他給推開,可身體好像卻遠比記憶更誠實。
鬱禾心情複雜,在雄性懷裡待了好一會,感覺到雄性放鬆下來,她這才試著坐直了身體道,“我沒事了。”
“這麼容易失控,你以後還是少使用那股力量為妙。畢竟那是神力,不是你自己修煉出來的力量。”
見鬱禾冷靜下來,雲禾在一旁提醒了她一句。
“不用你提醒,我自己心裡有數。”
鬱禾還想找回以前的記憶呢,所以她不會把自己弄到那種無法挽回的地步的。
聽她這樣說,雲禾聳了聳肩道,“最好是這樣,不然吃苦頭的只會是你自己。”
“有獸人來了。”
聞言,所有獸人都把目光投向門口。
“風祭司?”
看清楚來的獸人是誰,羽巫頓時一臉驚訝道。
本來鬱禾和雲禾把那話一說完,她還想著把之前的話題繼續下去,不想青梵這時卻出聲提醒有獸人來了,而來的還是鮫人族的祭司——風柏。
“原來你們都在這?”
風柏目光在屋裡轉了一圈,最後落在白瀾和青梵身上,“我進來後,發現城裡的幻境變了,你們在這裡做了什麼?”
“是發生了一些事。”
青梵察覺到鬱禾在打量風柏,眉頭不禁微微一蹙,伸手就是強硬地握住雌性的手。
鬱禾對他沒有防備,被握住手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試著抽回了下自己的手,結果卻沒抽動。
她有點不太開心地蹙眉,抿了抿唇,不過卻在這件事上浪費太多時間,轉頭就是看向雲禾,問:
“這就是你要等的獸人?是那個鮫人雄性的轉世還是他的後人?”
雲禾目光落在風柏身上,好一會才收回視線,聲音淡淡道,“我怎麼會知道,這種事你應該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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