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武長風帶著母親霍氏和鄭秀娘趕到水田附近。
牛和種子已經分下去。
土地也翻新完畢。
新堡第一年種植屯田,便組織盛大的春耕儀式。
雖然春耕已經有點晚了……
但對於新堡而言,一點都不晚。
甚至希望之種,更加熾烈。
“武大人回來了!”
“這是……老夫人吧?您慢點,我攙扶著您。”
“見過老夫人!”
“瞧瞧鄭秀娘夫人,長的真是秀靈呀,配得上咱們的武總旗。”
……
一眾人連線向著霍氏和鄭秀娘問好。
他們早就打聽到,這兩位可是武總旗唯二親人,見到她們,形同見到武長風。
自然相當熱情,爭先恐後問好,刷一刷存在感。
霍氏滿臉堆笑,頻頻和軍戶們打招呼,聊家常。
鄭秀娘則站在武長風身側,好奇的觀望一眾人。
心中暗暗吃驚。
這麼多人都歸武哥哥管呀?
好厲害!
此時,河渠己是搭建好一個茅草廠,武長風還花了十兩銀子,從城內請來一個戲班一路擂鼓鳴鑼,吹吹打打,並讓眾人抬著紙紮的春牛、犁具等,由新堡內一直迎至茅草廠內。
沿途眾軍戶們鳴放鞭炮,將米、黃豆等拋向紙紮的耕牛,表示新的一年五穀豐登。
紙紮等春牛抬到茅草廠後,武長風焚香祀奠皇天厚土,領頭三伏三拜,眾軍戶們跟隨在後依禮參拜。
祭奠完天地神祈後,武長風親自扶犁,演試用牛犁田,以示開始春耕,圍觀的軍戶們吆喝聲響徹雲霄。
武長風有種奇異的感覺,像是老幹部下鄉……
最後又將紙紮的春牛抬起遊了新堡內外幾圈後,將這紙紮的春牛燒掉,春耕儀式才結束。
從這天起,新堡緊張的春耕便是開始,田間地頭到處響起了軍戶們耕種的快樂歌謠:“秋耕深,春耕淺。春耕如翻餅,秋耕如掘井。春耕深一寸,可頂一遍糞。春耕春耕不肯忙,秋後臉餓黃。耕好耙好,光長莊稼不長草。莊稼不認爹和娘,精耕細作多打糧……”
武長風指使幾個軍戶,將雜交水稻都移植到水田內。
霍氏還想親自種,對別人不放心,但被武長風攔下來。
怎麼還改不掉看見種田就手癢癢的毛病了呢。
水稻種植速度不慢。
半個小天就完事。
帶著霍氏和鄭秀娘在新堡轉了一圈。
霍氏直心疼,這亂糟糟的地方,真心沒家中舒坦乾淨。
武長風解釋,這只是暫時的,一旦建成,不比家中差。
隨後三人又去了一趟城內。
買了一些生活物質,布匹之類的送回家。
武長風給鄭秀娘留下一箱可樂,還有口香糖之類的小吃食。
家中的粗鹽可換成含典精鹽。
當然,也留下一個訊號彈,並教會鄭秀娘如何使用。
萬一出什麼意外,武長風可以在半刻鐘騎馬趕來。
……
這幾天熊冶到處緊張地督促軍戶們幹活,抓緊時間種植,後續還有新堡的活要幹。
現在的武長風,還沒有養脫產的軍人。
當然他也考慮到這個問題,不過如果要脫產養一隊戰兵,每月至少要給他們糧米一石,這樣才能彌補他們家內丁口帶來的損失,還有各人的兵器盔甲馬匹豆料等,種種算下來,都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他開始懷念剿匪的日子了……
耕種時節,新堡軍戶在緊張耕作同時,武長風也是回家幫忙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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