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長風的帶領下,邱遠山等人參觀了堡內的營房、糧倉、草料場、武庫幾處地方,看短短時間內武長風就能將堡內建築修建如此,邱遠山大為震驚。
“據我所知,上面撥放的物資並沒有到位,如此貧困之下,還能完成如此進度,當真是讓邱某吃驚。”
邱遠山難以置信的看著。
“材料都是上次剿匪,拆過來的,工匠都是先幹活後給錢,伙食不斷就行。”武長風輕描淡寫的說著。
“真有魄力,換做是我,可沒這個精力。”邱遠山感慨一聲。
看過堡內後,他們三個又去河邊看那架聲名鵲起的大水車,各人都是興味昂然,顯然對這架大水車很是好奇。
第一眼見到這高達十餘米的龐大水車時,邱遠山更是吃了一驚,顯然是被震住了。
看著那轉動的水車,不斷的將水引到渠邊,邱遠山不斷詢問武長風,聽到這水車灌溉能力達到三百畝時,邱遠山的眼睛一亮,不過聽到這水車造價達二百兩之多時,他的眼睛又是暗了下來。
最後他仔細觀看那水車,口中不時驚歎著。
他有想過,武長風這是哪裡來的錢財,才能支撐起如此敗家。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武家家底殷實。
畢竟祖上就是老兵了。
想到這裡,邱遠山更加不理解武長風所作所為,那自己的銀子為朝廷辦事?
這是什麼覺悟啊!
學不來,學不來。
……
邱遠山離開後,熊冶便留下來,成為武長風手下。
雙方以前就認識,更是一起打過仗,沒什麼客氣的。
熊冶便被安排在新堡內住下,暫時跟著新堡建設。
張衡按照計劃採購種子和牛回來後,得知熊冶轉到新堡。,
當晚就拉著他喝了一頓大酒,接風洗塵。
當然,更多是炫耀。
比如熊冶極其眼饞的千里眼,還有從武長風那裡獲得的匕首。
更有訊號彈,但這個東西他一次沒用過,武長風有言,非緊急情況不得使用,只知道如何拉弦,隨後是什麼樣就不清楚了。
熊冶把玩著匕首。
握感十分貼合,簡直溶於手掌。
七寸長的流線型刀身泛著水紋般的冷光,刃口處細密的鋸齒彷彿惡狼獠牙。
“這是鋸齒?”熊冶一臉懵逼。
他是認識鋸齒的,但沒想到會出現在匕首上!
張衡點點頭:“我也感覺多餘,鋸木頭有專用的鋸子,何必在這方面做工。”
熊冶在桌子上鋸了鋸,還聽好用,木屑齊飛,沒怎麼費力,就鋸出一條口子。
在看刀柄,末端鑲嵌的玻璃圓珠裡竟封著根顫巍巍的磁針。
“這是?”熊冶迷惑的問著。
張衡喝了一口酒,道:“總旗說這是指南針。紅色的針方向,就是北方。上北下南,左西右東,如此就能辨別方向。”
熊冶聽懂了。
司南。
只不過他見的司南完全沒有如此精巧。
他不斷轉移刀柄方向,指標始終面向北方。
“構建當真是小巧玲瓏,總旗深不可測啊!”熊冶感慨著。
隨後手指放在刀刃上。
畢竟武器,其他功能可有可無,但必須得鋒利!
手指輕輕撫摸,他立即瞪大眼睛:“好鋼!好刃!”
不用刺割其他東西,熊冶能摸得出來,這刀刃比他以往見過的任何兵器都要鋒利無比!
張衡悠然道:“這個匕首還有個好玩的東西,保你見了嚇一跳。”
熊冶一個鼻音,表達自己的疑惑:嗯?
“拿來,我給你演示一下。”
張衡頗有幾分得意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