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畝水田,面積不大。
軍戶們一天時間就整理完畢。
主要是這片田地本來就是熟田,只不過百姓逃荒,荒廢了。
簡單收拾一下,就是良田。
現在種植糧食雖然晚了幾天,但還趕趟。
在處理完武長風水田後。
這些軍戶開始整理自己的田地。
自己幹自己的。
沒有吃大鍋飯一說。
積極性自然高漲。
他們的田地不種水稻,主要是改造二十畝田地,費時費力,雜交種子也不夠。
武長風為他們準備了其他種子。
粟與高粱的種子。
新堡錯過了去年冬麥的耕種,只得在今年種這些雜糧了。
這粟北地稱為穀子,在南方,則是將稻穀稱為穀子,不過粟與高粱一樣,二者都是生育期短,耐乾旱,耐瘠薄,適合在春天與剛開墾的土地上播種。
等到了秋天後,再種些冬小麥吧。
眼下新堡內有耕牛九頭,還是當初周全宗劃分過來的。
還有幾頭是在山寨搶來的。
按每戶軍戶分一頭牛的話,還需再買十多頭,此時牛價略有低落,不過一頭牛也還要十兩多銀子,再配上犁具等,怕又要花去二百多兩的銀子。
不過武長風顯然不能只考慮這貴多少的問題,能買到就好不錯了。
此外,武長風還需要買一批騾馬,灌井引水需要畜力,同樣的,輜重隊也需要畜力車馬,隨著以後新堡規模的擴大,這種需求還將越來越旺盛。
這事囑咐張衡去辦就行。
就在張衡離開去城內採買。
兩道熟悉的身影前來。
邱遠山和熊冶。
熊冶從閻王門前晃悠一圈,可算撿條小命,休息多日才恢復精氣神,趕忙過來恩謝。
“武總旗大恩大德,熊某沒齒難忘!”熊冶跪在地上,磕幾個頭。
武長風凝視道:“大可不必,身為同僚,能幫一把是一把。”
邱遠山道:“還是讓他恩謝吧,否則愧疚難捱。”
武長風笑了一聲:“起來吧。”
熊冶這才站起來,立在一邊嘿嘿笑了幾聲。
邱遠山表情和語氣誠懇且雋永:“武總旗,那救人的方子,價值幾何?我折成銀錢給你。”
武長風擺擺手:“銀子對我沒用。”
“懂了。”
邱遠山看向熊冶:“如今武總旗這邊新堡伊始,正是卻人之際,可願留在其身邊助力?”
熊冶手輕輕顫抖了一下,他竭力按捺住激動的情緒,躬身道:“卑職不才,但願輔佐武大人!”
武長風看這兩個傢伙一唱一和,愣了愣。
好傢伙。
這就這麼把人送給我了啊?
武長風確實需要夜不收,別說是行軍打仗,就是現在建設新堡,張衡都忙的腳踢後腦勺。
恨不得一個人劈開,當兩個人用。
武長風自然是欣喜若狂,但沒讓情緒流於表面,反而問道:“邱大人,這不好吧?他可是你的夜不收。”
邱遠山掏心掏肺一般:“不瞞武老弟,本人已經胸無大志,千里馬也得有伯樂。還是別跟著我荒廢了。我見你英氣不凡,也算物盡其用了。”
“不不不,邱大人風采不減當年。”武長風一頓商業互吹。
邱遠山擺擺手,神色難掩悲涼,道:“這話就折壽了,我自己什麼情況自己清楚,以無改變天下大勢之力。說白了是就是能力不足。熊冶便交給你了。”
說著,他將軍籍手續轉送過來。
武長風旋即收斂表情,道:“恭敬不如從命。”
三人閒聊一會。
武長風帶著兩人走走新堡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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