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黃虎己是成家,張衡、熊冶仍是光棍,武長風便叫二人來家中過年,還有小舅子鄭一科,也是一起在武家中過年。
在席中,眾人濟濟一堂,倒也熱鬧。
今年武長風升職為千戶,又任防守官,光宗耀祖的,這個年,就更有喜氣了。
席中,母親霍氏喜氣洋洋的,連連向眾人勸酒勸菜,她還關切地問起張衡的親事,張衡這傢伙,過個年己經二十五歲了,親事仍是沒有下落,不免引起武長風等人的關注。
張衡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沉穩,只是紅著臉扭捏不回答。
其實,有一個正兒八經的女子,叫謝春娘,時不時主動來找張衡,拉近與他的關係,這傢伙,不體會人家的一片心意,似個木頭般的不開竅,急壞了一干有心人。
其實武長風也聽過一些風聲,張衡似乎是喜歡上州城某個女子,那女子形容嬌豔,就是舉止輕浮。
這傢伙活了二十四歲,可能還是處男,沒見過陣戰,武長風自然有義務指導他。
武長風看著他道:“娶妻當娶賢,家有賢妻,夫無橫禍。韓兄弟,不是我說你,謝春娘人是長得普通,不過她賢良淑德,這樣的女子,才是良伴啊!”
鄭一科嬉笑道:“就是,張兄弟不要嫌棄人家是一個寡婦,她有一個米店,身家豐厚著呢。她是看不上我,否則……”
霍氏怒瞪了他一眼,鄭一科連忙不說話了。
張衡仍是不說話。
武長風嘆道:“從明年起,我舜鄉軍內非有妻室者不得入伍,非有妻室者不得升職,你身為上官,應該做出一個表率出來。”
張衡拱手道:“大人放心,卑職明年定會娶妻立室,不讓大人為難。”
武長風道:“那就好。”
他對熊冶道:“熊兄弟,你呢?”
這傢伙過個年就二十二歲,也老大不小了。
熊冶睜著眼睛道:“大人,我張哥他都未娶妻,我一個做弟弟的。怎麼好先成家立室?等哥哥成了親,小的也立馬成親。”
武長風長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