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7日,高子打來電話,說是在一所新建小學的旁邊,拿了一塊地。
這所小學周邊還沒有建設,只有一個小區在建,房價處在梨花縣相對低端的水平。
我擔心影響病人心情,就從二柱叔的病房出來,站在透過電梯的大廳處,隨便找個座位坐下來。
我們在電話裡深刻地交流著各種事項,並小聲地梳理著各種關係,以期方便樓盤建設工作。
在我們交流結束,我回到了病房裡。
二柱叔笑著問我,“常書,看上去心情不錯啊,是不是,又發財了啊。”他動了一下身子說。
這時有護士來給調整吊水的速度,她們不再嫌棄我,帶著欣賞的眼光看我一下,“吆喝,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兒了?”護士笑著問我。
在我剛想回答的時候,手機響了,是一個朋友打來的,“四哥,我們想在你的樓盤乾點活,給個面子唄。”朋友非常客氣地說。
我一邊走出門,不自覺地就走到了護士站的吧檯前,左胳膊依著吧檯,繼續小聲地說著:“幹我們的活,要先墊資啊,你不怕我欠賬啊。”
朋友說:“四哥,你的胳膊比我的腿都粗,還怕你欠賬啊。”
我笑著說:“那行,我和股東商量一下吧,等我通知。”
一個小護士滿臉好奇地說:“你是大老闆啊?”
其他護士笑著對小護士說:“哎呀,你看你,花痴的樣子,這樣一個老男人也喜歡了。”
小護士害羞了,“人家是大叔,我還是小女生呢。”她臉紅地看著我,還要晃著身子說。
我笑著說:“我呀,確實不缺錢,要不然,一下帶著兩個癌症病人來治病,換作普通的家庭估計早就負債累累了。”我也感到身心俱疲,輕輕地嘆息著。
此時,又有兩個年輕的護士,偷偷地看著我,滿臉愛慕的笑容,並且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一個年齡大的護士,用圓珠筆使勁兒敲著吧檯,大聲地笑著說:“行啦,行啦,你看看,一個個花痴的樣子。”幾個小護士害羞著又去幹活了。
年齡大的護士笑著對我說:“你走吧,少在這兒轉悠,別等你老爺子出院了,我們的護士再跟著你跑了。”她還忙著手裡的工作,“這些孩子能在上海找個工作,不容易,你不要勾她們啊。”
我抖動著右腿,還用手隨便地理了一下我的長髮,“哈哈哈,我呀,都娶了1、2、3、4個媳婦了,而且,和第四個媳婦離婚了,又復婚了,還能看上我這樣的,不是近視眼,就瞎眼了,哈哈哈。”我自嘲地笑著說。
幾個小護士顯得失望了,對我投來哀怨的眼神。
我笑著隨意地擺著手,準備去血液科看看大柱叔,玩弄著手機走向了電梯。
剛走進電梯,李帆打來了電話,“咋樣啊,他們好點了嗎?”她的手機裡還有孩子咿咿呀呀的聲音。
我苦笑了一下,“好啥呀,就靠錢養著了,一陣好一陣壞的,無底洞。”我還看了一下電梯裡的其他人,他聽著我的話也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李帆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說:“咋樣,錢夠嗎?”
我苦笑了一下,“你不要管了,服裝廠賺的錢,你全權支配吧,照顧兒子就行。”我的心裡也很是難啊。
李帆也嘆息了一下,停頓了幾秒說:“老公,我想讓咱兒子跟著我姓李,正好咱那個養父也姓李,算是對養父的報答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開心地說:“行,你給咱爸咱媽說一聲吧,讓他們也高興高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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